“嗯……”格林没接话。

毕竟谨慎这个词，以他对查尔斯的了解也是不能放上去的。

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里两人都是搭档，那时候的查尔斯满脑子都是莽，哪里来的谨慎。

“或许有些事情能成长。有些事情是不会改变的。”加琳娜这么说着。

格林正打算说点是什么，熟悉的颓废大叔烟嗓声在前方传来：“你说得没错，我一直都是个胆小鬼，一直都没有改变。”

第一次，格林看见加琳娜那张脸露出自然的微笑。

“我知道你已经努力了，这没什么可抱怨的，我们都知道有些事情是无法改变的，就像我，就像你，像我们的联系。”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对我说的。”查尔斯以不修边幅的宅样走出，是格林熟悉的味道。

他看了眼格林，扯出个勉强的笑，苍白的脸配上大胡子，说不出的奇怪。

查尔斯的视线很快落在加琳娜身上，再也没有移开目光的意思：“你总是比我更快一点，结果我也没能做成什么事。”

“没错，我就是这么优秀。”加琳娜的情绪在变得丰富。

一段时间的相处让格林能清晰察觉到加琳娜的淡漠，她之前像是情感缺失一样，表现出来的情绪，那是真的表现出来的，全都是演。

现在这种莫名不符合她现在模样的少女娇羞，很容易就让人察觉到不一样。

当然也可能是为了查尔斯她演技大爆发，直接达到演技巅峰。

“为什么不再等一下？”查尔斯低沉的说着：“我只需要一点点时间而已，很快的。”

“那些都无所谓，我们已经再见了不是吗？”

两人相视陷入沉默，良久，查尔斯长出一口气：“是啊，那些都无所谓了。”

“冒昧打断一下。”格林在边上差了个嘴：“温馨提示，如果你们有什么计划，最好别按那个计划来，换一个新的吧。”

“谢谢你的提议，不过格林，你果然还是个小屁孩。”查尔斯忽然笑了。

这让格林有点莫名其妙。

“现在的我们没有别的选择，这才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