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早就听说大卫离经叛道，没想到他连人情世故四个字都不懂。

“大卫，你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直说如果不想和我们合作，你也可以直说，我们不会勉强你的”，看不下去的林柔说。

桀骜的大卫听到林柔的话，停下了整理头发的动作，向她看来。只是，这第一句话就让人青筋直冒，想揍人。

“你长的挺漂亮，多大了。”

不怀好意的话语，直白到让人嗔目。

秘书方琼当时就急了，要知道林柔可是金主妈妈呀。

秦枫也没想到对方这么大胆，居然想调戏林柔，开口就要帮她挡，却听……

“我今年25了，刚好比您小20岁”，林柔仪态大方的回答，在秦枫给她的资料里，有大卫的资料，大卫，男，45岁，至今未婚。

闻言，方秘书和秦枫呆住了，大卫笑了，她这是在讽刺自己老牛吃嫩草呀，忍不住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少女，风采奕奕，无畏无惧，问她，“你不是想找我拍宣传片吗？”

“原本是的，但是现在我觉得有您也不是必不可少的存在。”

“我，可有可无？”大卫指着自己，感觉自己听到了天方夜谭，早知道这年头出高价找他拍摄的人没有一千也有九百，林氏集团只是其中一个而已，但，到她嘴里自己却成了可有可无的人，沉下脸，问她，“你确定没有我也能拍出好的宣传片？”

“不知道呀”，轻率的回答，林柔抬手掸了掸指甲上的灰尘，不在意的说，“不瞒您说，我是林氏集团未来的接班人，一个产品的好坏，销量的多少，对于我来说只是一次商机，之后，林氏集团可能还会推出别的产品，我不愿为了这一次商机而对一个人低三下四的。”

极度有骨气的回答，却直接将秦枫弄急了。

她到底在胡说什么？这次机会怎么可能不重要，这可是证明她能力，稳固她林氏地位的一次大好机会。

秦枫努力的尽量控制着自己，没去揭穿她。

方秘书听了这话，突然有些不安，眼神一个劲的给大卫飞刀子，心想，完了，完了，又要完了。

大卫没说话，要知道这可是他成名后，第一次有人主动拒绝他，眼睛盯着不动声色的林柔，忽而他就笑了，“你在撒谎。”

“什么？”林柔无辜的耸了耸肩，一脸听不懂的样子。

“如果与我合作真的对你来说无关紧要，你怎么会亲自来找我，还研究过我。”

笃定的声音让方秘书先一愣，再一想，心安了下来。

对呀，如果对方真的不在意这次合作，怎么会让林氏集团的接班人来，又怎么会出那么高的价格。

知道是那句年龄的话暴露了她的心思，林柔也不急，笑着缓缓开口，“那还不是跟您学的。”

正得意的听到这话大卫立马心里咯噔一声，面上还是装作不在意的，镇定的问，“你什么意思？”

尽管大卫掩饰的很好，可秦枫还是在他身上看到了心虚影子。

到底怎么回事？

戏剧性的转变，让他有些跟不上节奏，但仔细一想他就明白了，原理相同，如果大卫没有跟林氏合作的意愿，又怎么会跟他们见面。

“您最近的经济状况不太好吧”，林柔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