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除了钱，大概还有的是不甘心。

张幽寒奖状贴满墙，她也贴满墙，

可似乎所有人只看到了他的优秀，而她在他们的嘴里成了不务正业儿科。

只要她在张幽寒旁边，就没有人能看到她的光环。

外婆：“那你其他科怎么样？总分又如何？”

武灿灿马马虎虎敷衍一下：“嘿嘿，还是差不多老样子。”

张幽寒没有话。

武灿灿心头微微松了一口气。

外婆：“还剩两只猫，你们要不要捉回城市里去养？”

武灿灿苦着脸：“有一只就够了吧。两只容易打架。”

而且，她怕耽搁张幽寒的学习，万一他的学习被几只猫儿耽搁了考不上大学？

那她武灿灿岂不是就成了一个罪犯了？

张幽寒心里有一条自己的想法：“外婆你也挺喜欢猫儿。为何一下子把两只都想送走？”

外婆从冰箱里取了一个大西瓜出来：“不想养了，烦了。再了，我懒得铲猫屎。”

张幽寒若有所思。

一会。

武灿灿就看到张幽寒和外婆单独在一起。

外婆满脸笑容。

而张幽寒面色是前所有未有的认真。

外婆：“幽寒呐，我老了，记性不好，要的也得差不多了。”

张幽寒颔首：“我会记住的。外婆把她交给我，我一定会做好的，还请外婆好好保重身体。”

外婆抬眼远望：“随缘了吧。”

每个人都有人照顾，她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

这人间太美好，却终究太孤单了。

住了几十年的人间，忽然也有一丝无聊。

武灿灿还想听个清楚，谁知这两个人了这几句话后就全部闭口不言一起看着远方成榴塑。

心里明明想知道，但是她放不下面子去问。

她这一问岂不是摆明了她在偷听了！！！

……

“外婆，到时候我们学校开运动会，你要不要来看我大显一把身手？”

“嗯。外婆有空就来。。”

武灿灿很快载着张幽寒回去了。

运动会快到了。

为了在运动会拿个好名次。

武灿灿开始锻炼，务必拿个奖状回来让外婆也光耀一下。

想起外婆和他的秘密谈话，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武灿灿在操场上经常遇到同样训练的霍思凡，两个人一来二去更加熟悉称兄道弟也是常有的事情。

这个时候的顾念尘就会显得特别烦，他才不会管霍思凡如何，让霍思凡训练，他就必须来。

霍思凡也不敢把顾念尘惹烦了：“顾念尘。”

“我们最近可不可以少一点锻炼？”

顾念尘：“你要放弃了？”

霍思凡：“不不不，我不会放弃的。我只是想……”

顾念尘：“想占用训练时间去谈一些没有影子的恋爱？”

霍思凡抓了抓脑袋：“别这么直白好嘛？”

自从打篮球来，他好不容易跟武灿灿套了个近乎。

顾念尘回头看着手足无措的霍思凡：“不是我想进市区队。训练停三。等你想好了再来找我？”

……

两个人一起跑步。

武灿灿：“霍思凡！”

霍思凡：“啊？”

武灿灿：“不要话，会影响我训练的。你要是觉得累，就在一边去喝水休息。”

不要一直在她耳朵边叽里呱啦。

霍思凡张着嘴吧，风往嘴巴里灌，语噎。

周悦在旁边心急如焚，急得口舌生疮，递过去一瓶水：“我，老大，你和顾念尘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