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已经不止一次了……”

可可利亚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比如在这个世界苏联时期的米高扬设计局就是由世界蛇秘密把控的，而可可利亚当初从天命总部夺取俄罗斯的时候也多多少少地借用了世界蛇的力量。

甚至是当年让希儿消失在量子之海的X-10实验，背后也有世界蛇的影子……

“都是互相利用罢了，我得到我想要的，他们得到他们想要的。”可可利亚平静地说道，但她的那锐利的眼神却暴露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可现在，这帮家伙有些越界了……”

然后可可利亚从自己身上摸出通讯终端，拨通了一个备注名为“灰蛇”的电话号码。

很快，电话就打通了，话筒里传出了夹杂着电子音的男性声音，那个声音很是客气地从听筒传到可可利亚的耳朵里：“是可可利亚女士啊，您可有些时间没有主动和我通过话了。”

可可利亚语气冰冷地说道：“哼，你们世界蛇借着我的势力惹出了什么样的大祸，你应该清楚吧。”

“嗯，”灰蛇回应道，“可可利亚女士，那只是个意外……”

“意外？”可可利亚这次好像变成了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她的语气也变得更加阴沉可怖，“二零一四年的意外，我收养的女儿希儿，没了；而现在，你们干脆挖出来个行星级崩坏兽!你们，这是要把整个世界都拖入深渊吧。”

“冷静，女士。”灰蛇的语气依旧平静，“这次意外又何尝不是让人类再次团结起来的契机？”

可可利亚被气笑了，她回应道：“你的意思是放任那个行星级崩坏兽在人类世界大杀特杀？”

灰蛇肯定道：“对，只有在威胁到全人类的危机之下，人类才会抛弃一切隔阂团结起来。”

可可利亚接着灰蛇的话说道：“但在这个被迫团结的过程中，又会有多少无辜之人会因此牺牲呢？”

灰蛇满不在乎地回应道：“这个，就只有天知道了。”

说到这里，可可利亚和灰蛇陷入了一种莫名其妙地沉默。

沉默了一会儿后，可可利亚展开下一个话题：“对了，你们世界蛇最近的一系列动作给了我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哦？”灰蛇疑惑道，“难道我们双方之间互惠互利的合作不愉快吗？”

“互惠互利？”可可利亚嘲讽道，“我怎么感觉我突然就成了你们世界蛇的手下了呢？”

“这完全是您的错觉，”灰蛇的语气依旧那么平静，“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从属关系，我们依旧是非常良好的合作关系。”

但可可利亚突然对着话筒恶狠狠地说道：“可你们最近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及了我的底线。如果你们不收敛一下的话，我不介意学习苏联时代的那个伟人来一场彻头彻尾的大清洗!

“而且，据我所知，当年那位伟人掀起的大清洗给你们世界蛇造成了前所未有的损失……”

“你!”

估计是听出了可可利亚语气之中的坚决，他好像认命般地回应道，“好吧，可可利亚女士，请您冷静。我知道以您现在在俄罗斯的威望足以掀起那种可怕的大清洗。但大清洗过后，您所掌握的俄罗斯肯定会元气大伤，到时候，您和您的俄罗斯逆熵要么被天命吞噬，要么重归美洲逆熵保守派的怀抱……”

然后灰蛇好像想起了什么，对可可利亚继续说道：“哦，如果我们的行为对您造成了些许不愉快的话，我们世界蛇会给您补偿。

我们的工作人员之前从神州逃离的时候带出了几个源自五万年前的量子计算机，那里面或许有您感兴趣的东西。”

可可利亚也好像不生气了，她平静地回应道：“哼，那得在让我在看到之后才能决定是否对你们下不下狠手……”

……

很快，一批特种押运人员将几个大箱子送到了可可利亚面前，箱子里正是那些从神州得来的量子计算机。

可可利亚赶忙让技术人员将量子计算机内的数据提取出来，然后她看着提取出来的数据资料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