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慕北宸给她安排了司机，让小陈送她去的温家面馆。

顾瑾妍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总觉得今天一早的慕北宸有点怪怪的。

他好像有什么心事一般，顾瑾妍能够明显地感觉到慕北宸是不开心的。

但是，顾瑾妍也没有问，她知道，慕北宸不愿意说的，她问了也是白问。

季语萱是难得一身的素色衣服，她走到了慕北宸的身边站着，“都到现在了，你还是不愿意告诉她？”

慕北宸一早，就把顾瑾妍给安排出去了，这么做，无非是不想让顾瑾妍知道他们今天要去哪里，要去做什么，见什么人。

就算到了现在，慕北宸的心里下意识地还是护着顾瑾妍的。

只要一想到这个，季语萱的心里就非常地不悦，可是，她也没有任何的办法，不是吗？

她只能等，等到有那么一天，慕北宸愿意主动对顾瑾妍说着过去的一切，说着关于季语莹的一切。

“现在告诉她，做什么？要让她跟着我们一起去？”慕北宸自己有他的安排。

可他真的愿意让这一切就这样结束？

季语萱愣了一下，“是我没有考虑到这点。”

是啊，她怎么可能会让顾瑾妍去见季语莹？知道了有季语莹的存在，现在能改变什么吗？

顾瑾妍和慕北宸之间的一切，也并不会因为一个已经死了五年的季语莹而改变的。

最重要的是慕北宸自己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顾瑾妍是不是离开这里，难道不是由他说了算吗？

季语萱也许直到现在才明白，顾瑾妍曾经说过的那些话，她说过，她离开还是不离开，根本不是她自己能够决定的，那么，如果慕北宸让她离开了，她是不是可以不带一丝丝的眷恋，扭头就走？

“走吧！”慕北宸转头看了季语萱一眼，淡淡地说着。

对他而言，有些事情，他还真的是很难去面对，可是事实就是事实，就算他不愿意，他每年总还是会去两次的。

季语莹点了点头，“北宸，你，会想姐姐吗？”

一个人，都已经死了五年，他，还是会想起来的吧？

毕竟，当初他们两个人不是深爱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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