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向教室里的几人问。

“菲菲和我都写完了，茵茵就差数学，你要哪份？我的英语和数学在魏晓天那里，历史在袁亚军那。”张子怡说。

额，这都借出去了！

“哪科都行，我一点也没写。寒假作业要收呢是吧？大题用写吗？”

“嗯，寒假作业每个班还要挑选出几份进行展览。”

“看来，我离上光荣榜不远了，赶紧开工！张子怡把你的给我看看，有哪科给我哪科吧！”

“好！等一下额！让我找一下……接住了啊！一！二！”

订在一起的卷子哗啦啦作响，程子龙无奈地下座去捡。

这准头也太大了，往中间扔的东西，差点飞出门口。

卷子到手，开抄！

……

“呦！我看到什么了？我们班的小帅哥竟然在写作业！”王菲菲刚不知从哪回来，一进门就捂住嘴惊讶道。程子龙没理她，现在已经陷入了抄卷子的疯狂中，根本不想说话。要搁平时，早就叫着大胸姐进行调侃了。

……

“子龙，来的挺早呀！”土豆背着书包走到座位上，看了一眼程子龙正在抄的卷子。

“谁的呀？一会儿给我抄抄！”土豆开始掏作业。

“你放假跟傅欣他们说啥来？神神秘秘的，问了莱莱还几次，他也不告诉我，让我当面问你！”程子龙抬头瞥了土豆一眼，继续看着卷子，笔刷刷的写着。

“害！闹着玩儿！都是瞎闹！”

“闹什么呀？你倒是说啊！”程子龙见土豆欲言又止。

“你还记得二十一班的那个王雯洁吗？”

“记得啊！怎么了？”程子龙听到这，停下了笔，等着土豆下文，期待着惊天爆料。

“我跟王雯洁一个地儿的，她家就在我们家东边，虽然是两个村，但也就隔了十几里，我放寒假在集上碰到她才知道的。”

“奥，原来是老乡啊！”

“可不嘛，我俩那么近，以前竟不知道，附近好像就我们两个是乌有一中的，她还是个美术生。子龙，你抄什么呢？先给我一科，我英语一个字母没写，它抄着方便。”

“张子怡的，别弄丢了！”

“放心吧！这还能丢了？”土豆拿过一薄摞卷子，也提起笔，俩哥俩一起奋斗。

前边也有奋斗的，让程子龙惊讶的的是，听说袁亚军也是一点作业没写，现在正在狂补。全班第二，也这么任性的吗？

哎，人家不做作业，也能考全班第二，就是聪明。

……

“你们谁历史写完了，给我看看！”

“有人写语文随笔了吗？”

“什么随笔？没写！”

“张茵茵你的数学卷子，给你！”

“哎，先别还，给我看看！张茵茵，我看看你的数学啊，十分钟就给你！”

“哎，我跟你说……”

……

来的人越来越多，教室里越来越吵。

程子龙现在完全凭意志，在写字，手已经麻了，腕儿也十分酸痛，但是一股气坚持到现在，程子龙的作业马上就要全部完成。

“土豆，还有多长时间上自习？”

“二十分钟不到！”

“走啊，出去吃个饭，顺道吃根烟？”

“赶趟吗？”

“来得及！”程子龙说着，放下笔，把手中的别人的那份作业递给土豆，“给，我抄完了！”

“都写完了？”

“嗯！就差语文随笔和摘抄，不过那东西不用写，我还有寒假作业上历史大题没写，其余的都完事了！”

“我还有地理卷子没写完呢，手都没有知觉了。一个寒假没写字，现在突然写这么多，不适应！”

“走，出去放松一下，回来再写！”

“好吧！我们快点，别迟到了！”

……

一个寒假的作业，今天一个下午，连抄带空基本完成。如此高的效率，一年之中，也就那么两天。

黑色中性笔静静躺在桌子上，崭新的笔管，用掉大半笔水的笔芯，表明着它刚才的工作量之大，劳作之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