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见了。”乾天听到巽风所见的梦和他差不多，便感慨到，“那些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嗯，在梦里，我用尽一切办法都没有改变他们的死亡的事实。”巽风有些悲伤。

不用说，乾天也知道巽风口中的他们是指谁，震雷和坤地，坤地是他的亲哥哥，对哥哥的死，乾天还是耿耿于怀，“甚至你想替坤地去死以改变他的命运？”

“你怎么知道的？”巽风抬起眸子，等着乾天说不出话来。

乾天收起平时的吊儿郎当样道：“我想我们心底的欲望是一样的，所以我们进入的是一个梦境，你经历的事情我也在。”

“为什么我取感觉不到你呢？”巽风不解问道。

左丘朔说：“这是因为幻境梦蜘蛛会让入梦的人忘记一切，只记得自己心里最深的渴望。”

几个人都没有再说话了，那天的事，左丘朔和夜枭组都不会忘记，他们失去了两个亲人，震雷和坤地，坤地还是夜枭的组长，当年要不是他撑着最后一口气让左丘朔和其他人离开，估计所有人都得尸骨无存。

左丘朔知道自己的今天都离不开他们的帮助，所以对他们放纵了一些，夜枭所有的成员既是他的得力部下，也是他的好兄弟，他对震雷和坤地的死还是有些自责愧疚的。

零和叶尘没有说话，因为这件事他们没有参与，更没有资格安慰，毕竟不是所有的伤都是靠三言两语的几句话就能抚平和愈合，电视剧和电影里的都是假的，生活才是真实的，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痛苦和悲伤的人是体会不到经历过人的感受。有些事就是忘不掉，哪怕时间过去的再久也不会释怀，最多就是让自己习惯那中感受。

左丘朔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不会对零说让她放弃报仇的事，更不会说仇恨之心会使人堕落到黑暗中，无法自拔。他向来主张有仇必报，既然敢做就要想到有一天自己遭受到同样甚至更惨的下场。说什么冤家宜解不宜结的或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都是特么的局外人，事情不是发生在他们身上，所以那些人才可以站着说胡不腰疼，几句无关紧要的几句话就想要化几十年的解仇恨根本是痴人说梦罢了，他不是圣父，零也不是圣母。他们能走到一起，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待他们好的他们理应好生相待，下狠手的他们也绝不会心慈手软放过，爱恨从来就是分明，一目了然。

一路的沉默，谁也没有开口，刚才经历了幻境梦蜘蛛的梦境，每一个人都知道自己心底最渴望追求的是什么东西，除了叶尘无欲无求，他知道自己对零有些异样的情感，但这不是他最想要的东西。

零最想的还是和父母亲一起生活下去，如何陪左丘朔到老，她的梦就是因为左丘朔的出现而开始发生变化，坍塌下来的，其实左丘朔在她的心底里占据了一个不可动摇的位置，有时候她真的想留下来陪着他一起携手看斜阳，共赴黄泉，可是骨子里仇恨去不允许她这么做，放任单任的逍遥法外，零还是无法大义，她不是古代阁楼小姐，一辈子就只能相夫教子的过完一生，她不会为了爱情放弃自己的深仇大恨。有些事她必须去做，这就意味着她必须要放弃一些宝贵的东西，什么事都是同等的代价换来的。比如说，如果单任没有害死零的父母，零就不会被叶尘相救后收为关门弟子，更不会回到一百年前遇见左丘朔。促使一系列悲剧的始作俑者就是单任，零能遇见左丘朔也是因为他。一切事情都是命中注定好了的，想必未来的师父深有体会，注定了这辈子她和左丘朔有缘无分，命运早已经安排好了各自的结局，他们只是按照事先设定好了的剧本在演绎罢了，谁也逃不开命运已经开始转动的齿轮。

前方出现一条河流，河面不是很宽，也就二十几米米的样子，比之前的那条可小多了，水势也不大，只是水的干净程度不是很好，几乎看不见你们的东西。

“少夫人，我们先下水看一下吧。”乾天和巽风再也不像之前那么莽撞，经历过这么多的事，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