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姜渔凑过来说，“当我的课代表不好吗？至于做出这样的表情吗？”

赵歌抱着他的电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捂着胸口做心痛状。

“啊，我的心好痛，”姜渔捂着胸口仰头闭上眼，见他无动于衷偏头睁开左眼看他，“你怎么这样啊，好歹配合我一下好吗？”s/l/z/w/w.c/o/br>

赵歌慢慢举起了电脑，淡淡地说：“要点儿脸。”

姜渔真他妈就是个二货，走廊上站着一排人齐刷刷地看着他面无表情抱着电脑跟在仰头晃脑走路跟个二愣子似的姜渔背后，还不乏来几句“课代表快点哦等会我要关门喽”，边上围着的人一阵唏嘘，大概是感叹曾经让老师头疼不已的混混学生居然成了课代表，还是班主任亲自钦选的。

好了，又多了一个议论的话题。

高一的时候赵歌他们跨年级和高三约架传遍了学校各界，地点还约在学校体育馆。当时双方势均力敌，引起轰动之后政教处和学生会赶着过来拉架抓人，最后没分出个胜负。

但当时在场观看的群众大多认为赵歌带的高一无论是在气势还是在实力上都压高三那帮人一头。

因为这事赵歌被记了大过，王城几个参与者看不过去都吵着要给他分担责任，被政教处一并记了大过，和赵歌一起回家反省半个月，回学校还要全校通报批评。

于是王城后来引以为傲的兄弟交情和这段壮烈历史传开的时候当晚就被赵歌摁着脑袋揍了一顿。

所以当当初那个满脸傲气不敢近身的赵歌抱着电脑乖乖地跟在姜渔背后的时候，在场的都震惊了。

他们清晰可见地听到背后6班爆发的不可思议的哄闹声和几个调侃的祝贺。

姜渔开了门往里边让了让，赵歌面无表情地把电脑放下转身就走。

“诶诶诶等会，”姜渔见他一副“我现在心情很是不好劝你识相点不要惹我”的样子迅速关上了门，“先别急着走，问你几个问题。”

他靠在门上没有站直，此时赵歌冷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以前没当过这些职务吧？”

“没有。”

姜渔点了点头：“我就知道。”

那你这不是废话吗？

“我就是想，我跟老何谈过，你责任心强，处事能力也不差，只是脾气不好，”姜渔说，“你记了不少过了吧？再记几次要被强制退学，所以老何跟我说要我管管你……”

赵歌伸手想拨开他开门，姜渔没动，皱着眉问他：“干嘛？”

赵歌很无语的看着他：“我要出去。”

“老何以前也说过要给你安排班干部什么的，只不过你不答应。虽然说这方法没什么大作用，但有些过错是可以通过表现和班主任推荐去掉的，”姜渔看着他，“我不擅长和家长打交道，也不会去了解你们的家庭状况，不过老何跟我说过，你跟你奶奶生活在一起。”

“向阳街出来考的上附中的人不多，你有能力站在这里，说明你也有能力好好在附中待下去。如果你想让奶奶失望，你走吧。”

姜渔顿了顿，从门上让开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附中对于违纪学生有着记过累积到点就强制退学的硬性规定，老何只是简单地和他聊了聊赵歌的家庭情况，并拖他好好拉着他。他以前没这经验，结果傻乎乎的让人当了个课代表。

赵歌没说话，抬手握在门把上，却没有摁下去。

他忽然想起来开学之前他提出想在学校住宿的时候奶奶拉着他问这问那关心他能不能照顾好自己，出门的时候紧握着他的手让他打电话回去。

老太太一脸担忧的样子似乎还在眼前，而他忘记了这回事。

赵歌收回了手，偏头看着办公室那扇小窗没说话，顿了一会之后转头看了他一眼，垂眸说：“我能在这打个电话吗？”

姜渔没说什么，退出办公室，一开门就看到王城和廖望东贴在门上然后被吓了一跳，郑吴和徐晓天她们在一旁等着他们传话。

“站这里干嘛？”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