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头想了想：“这些书是他从孙夫子那里拿的，孙夫子是想让你有科考的希望，然后才会全力做这件事。”

“娘子聪慧。”戚名哲满意的点头。

沈素商直接把书丢在石桌上：“这人办事一定是九曲十八弯的。”

“孙晴想进宫选秀。”戚名哲直接。

“什么？”沈素商意外。

“选秀的确是一条飞上枝头的捷径。”戚名哲嗤笑。

沈素商可笑不出来，进宫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就孙晴那样的人，看着有些心机，但是完全没法和大宅子里那些从就摸爬滚打出来的姐比。

“你不想让她去？”戚名哲看着沈素商的样子。

“没有，只是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儿。”沈素商虽然讨厌孙晴，也没有往孙晴往火坑里推的打算。

“人家想去，你反对了，就是拦了人家的富贵路。”戚名哲坦荡的。

他们两个不聊这件事，下午郭氏来了。

郭氏在柳江生的娘子，生的膀大腰圆，一双吊梢眼，肥胖也掩饰不了她的尖刻。

郭氏和沈素商了很多村里的八卦，大抵的是杨家的人有多不要脸，村子里几家人开染坊了，有人买了杨开广的染布方子找上门了……

总之这个村子里从来不缺少八卦，就是有人打个喷嚏，回头都会被酝酿成绝症，然后神神秘秘的出来，好像和你分享了一个惊大密，以此来拉近彼茨关系。

沈素商本来想着她是柳江生的婆娘，可能有什么事儿，结果人家就是来拉家常的，沈素商只好找借口送客：“我这里家里挺忙的，就不留你了。”

“哎呀，大妹子啊，你忙什么啊，就你家这样，就应该请几个丫鬟伺候着。”郭氏羡慕的。

“这怎么可能，家里什么花销都是钱，我家相公治病的钱都不够。”沈素商真不想和她聊了。

郭氏看看左右，靠近沈素商声：“大妹子，我给你两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家男人那病啊，好不聊，就是白花钱，你白花那钱干嘛，好好的日子过着不好吗？”

“你怎么知道我家男饶病不会好了。”沈素商立马就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