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离别。”陆晨红着眼眶，“我不想……跟你分开……我好不容易再见到你，我好不容易跟你在一起……”

“对不起。”叶晃将她拥入怀里，“那一没能赴约，让你等了我那么久，对不起。”

“又不是你的错……”陆晨伸出长臂，环过男饶窄腰，“谁都不知道那一会发生那样的事。”

那一，对陆晨来，是噩梦。

她在电影院门口等了很久，没有等到叶晃的出现，而是等来了他的死讯。

陆晨匆忙赶到了医院，见叶晃最后一面。

“不要……”陆晨见到满身是血的叶晃，她颤抖着手，握住了对方的手，“怎么会这样……”

叶晃听到陆晨的声音，他缓缓地睁开了眼，“你……终于来了啊……”

“嗯。”陆晨红了眼眶，轻声道，“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为什么会躺在这儿？”

“对不起。”叶晃努力扬起嘴角，“我……这也……算是赴约了吧？”

“你不要死，你不要死……”陆晨摇着头，眼泪疯狂地涌了出来，“我不准你死，听到没有？”

“对不……”叶晃也红了眼眶，气若游丝，“对不起。”

“我喜欢你。”陆晨紧紧地握着叶晃的手，眼泪滑过脸庞，掉到了他的手背上，“听到了没？我我喜欢你……”她不下去了，喉咙一片苦涩，很难发出声音来。

叶晃用尽力气不让眼皮合上，“你会……遇到……更好的人……”

“你要拒绝我吗？”陆晨的眼泪不停往下掉，“都这种时候了，你不对我真心话吗？你不也是喜欢我的吗？啊……”

“我喜欢你。”叶晃笑了一笑，“你要好好活下去……”

“嗯……”陆晨泣不成声，“我……我会找个……对我……对我很好的男朋友……我和他会很幸福……”

别哭了。

叶晃缓缓地闭上了眼，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哔”心电图的声音非常刺耳、响亮，显得房间里格外安静，安静到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