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也懒得再说了，他问，她就如实回答，不管他相信不相信。

霍斯礼漆黑的眸中闪着探究的光芒，盯着她，就好像野兽盯着猎物一般，带着穿透人心的凛冽。

即便陶羡鱼问心无愧，依旧被他盯得心里发慌，一时间，不敢与他对视。

“你对霍斯礼不上心，那让你上心的人，是谁？”

他声音低哑，伸手捏住陶羡鱼的下巴，强行将她的脸掰过来。

之前她对霍斯礼是怎样的痴缠，霍司捷看得一清二楚，现在，她说不在意就不在意了，这个女人这么容易变心的吗？

霍司捷看不透她，听她说不在乎霍斯礼明明应该是高兴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失落感。

她没有在乎的人吗？十二年前，她也忘光了！

陶羡鱼被他盯得浑身发紧，面对这种送命题，甚至都忘了思考。

“让我上心的……”

她低低的喃着，抬头朝霍司捷看一眼，就在霍司捷目光闪烁的瞬间，她却话锋一转，“现在，我只对自己上心。”

她现在都这样了，还有多余的心思管别人吗？

什么陶家，什么亲人，她现在真的不需要这所谓的亲情，如果能从这里离开，她一定不要再跟陶家有任何牵扯。

生身之恩，她已经用一颗肾为陶家换取了十二年的利益，已经够了。

明明听起来那么苦涩无奈的话，可落入霍司捷的耳朵里，却好像带着针芒一般，痛感不烈，却时不时的扎上一针，让人冷不防的打个哆嗦疼一下。

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果然眼睛里只有她自己！

阴骛目光从她脸上划过，霍司捷的声音多了几分寒凉，“既然上心的只有你自己，那你今晚为什么来找我？”

陶羡鱼楞了一下，他知道？

既然他知道，那事情就简单多了，想了想，正准备开口，他的手臂忽然间又往回一收。

陶羡鱼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胸口被挤压的几乎喘不过来气，脸也憋得一片酡红。

“三，三少，太紧了……”她艰难开口。

霍司捷却轻挑眉梢，凑近她耳畔，低哑的嗓音平添了几分性感。

“我可以答应你放过白灿，但是作为交换，你得用你自己回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