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看你这么宝贝，相册里是不是都装着很宝贵的照片？”

墨蝶依凑过去搭讪。

“是啊，都是我年轻时候拍的一些照片，对了，还有你们母亲呢。”

“我妈？”

墨蝶依惊讶得眼睛都差点瞪出来。

“对啊，我跟你妈以前是好姐妹，后来她嫁给你爸之后，我们的来往才少了些，不过也经常会通信。”

楚依依翻开照片。

老旧的照片虽然过塑，却依然还是泛黄，里面定格着的是年轻的岁月。

“喏，这个是凝心了。”

楚依依指着靠在她身旁笑颜灿烂的女孩子。

“是我妈，天啊，我妈年轻的时候好漂亮，哥，你快来看。”

墨蝶依回头招呼。

墨冰殇没有上前，脸上没什么表情：“嗯，你看就好。”

“哇，阿姨，原来你跟我妈是闺蜜啊，我都不知道。”

墨蝶依更感觉楚依依亲切。

“还有几张。”

楚依依一张张翻着，夜离歌从冰箱里拿出饮料，递给墨冰殇：“怎么板着脸？”

“没有。”

男人口是心非。

“哇，哥、哥，你快来看，这个是不是你小时候啊？”

墨蝶依突然满脸兴奋的回头招手。

墨冰殇一动不动的坐着，好似已经石化了般，没有任何回应。

“我看看。”

夜离歌凑过去，照片里，才四五岁的他怀里还抱着个小婴儿。

“离歌，这个是你。”

楚依依指了指照片里的小婴儿。

“我啊？”

“我这么小的时候就已经他认识了啊？”

夜离歌眼睛一瞪，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里掉出来，太意外了。

“你还在肚子里的时候，就已经跟冰殇指腹为婚了，那时候我跟凝心都说好了，如果是生女儿，就给冰殇做老婆，如果是儿子，那就是兄弟。”

楚依依脸上笑容极温柔。

夜离歌：“你以前都没跟我说过啊？”

“没机会说。”

楚依依看了眼墨冰殇，笑着摇了摇头：“算了，我们不说这个，也快中午了，我给你爸打个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楚依依起身去打电话。

墨蝶依还在翻照片，忍不住嘀咕：“原来你早就跟我哥认识，你妈跟我妈还是闺蜜，你怎么还这么对我们，你良心呢？”

“被狗吃了。”

夜离歌弱弱的补上。

墨蝶依抬眸送她个大白眼，别以为这样就能迷惑人，总之绝对不可能相信她。

“诶哥，你对嫂子这么好，是不是因为你们小时候认识？”

墨蝶依相册一合，凑过来问墨冰殇。

“……”

墨冰殇沉默，神情透着几分生人勿近的冷。

“好像刚才说到你妈妈的时候，他就板着脸不吭声了。”

夜离歌凑近墨蝶依压低声：“怎么回事？”

“关你屁事。”

墨蝶依往旁边挪了挪，跟夜离歌拉开距离：“别以为我们俩家有这样的渊源，我就会对你改观，不可能的。”

“诶，你哥在呢。”

夜离歌示意墨蝶依，女人脸色猛地涨红，气得简直要爆炸，幸好，她哥神游，仿佛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一样，一声不吭。

“你爸说他现在就回来。”

楚依依电话打完，过来坐下：“大小姐……”

“阿姨，叫我蝶依吧，你可不可以跟我多说说我妈以前的事啊？”

景凝心当年离世得早，在墨蝶依四岁的时候就因病去世，记忆中的母亲总是温柔善良，所以她对景凝心的一切都充满好奇。

“当然可以啊。”

“你妈任何时候都温温柔柔的，笑不露齿，特别的大方又有气质。”

楚依依在说，墨蝶依认真的听。

夜离歌注意到墨冰殇的手已经紧握成拳，青筋都已经凸起，他在克制，虽然不知道墨冰殇为什么这样，夜离歌还是站起身：“冰殇，我带你去看我房间啊。”

“……”

男人没说话。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