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啦啦啦！小姑娘，你觉得这只猫能逃离我的手掌心？”凯撒吐出他跟蛇一般的舌头，“还是说，你觉得你可以同时挡下我和joker？”

阿尔托莉雅冷笑：“为什么要挡住你？”

凯撒怒极反笑：“咻啦啦啦！你以为我是空气吗？不会挡住你们？”

阿尔托莉雅撇撇嘴：“我是觉得，你不配用挡这个字。”

“什么？”凯撒还要发怒，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放倒了。

“什么？”

多弗朗明哥也是看大了眼。

发生了什么？

多弗朗明哥就感觉一眨眼，凯撒就倒地上了。

“这是什么鬼？”多弗朗明哥看着倒地身亡，全身喷血的凯撒，感到了恐惧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凯撒会死，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死成这种样子。

人类最古老而强烈的情感便是恐惧，最古老而强烈的恐惧，则源自未知。

多弗朗明哥见识过很多强者，也和很多强者交手过。

却从未见过有如此诡异的杀人方法。

接触都没有接触到凯撒，而凯撒就这样死了。

既然能杀凯撒，那是不是也可以杀他？

杀人于无影无形之中，真的不恐怖吗？

多弗朗明哥的尝试，要杀人必须要接触到人，或者是能力接触到人。

而刚刚，阿尔托莉雅没有接触到凯撒，也没有使用任何能力。

这，根本就违背了多弗朗明哥的常识。

忽然，多弗朗明哥听到了虚空之中，有人在他耳边低语。

“世上最仁慈的事情，莫过于人类无法将自己掌握的全部知识融会贯通。我们生活在被黑暗之海所包围的、名叫无知的孤岛上，但这绝不意味着我们应当扬帆远航，探索未知的领域……假如有朝一日人类能够了解宇宙的真相，以及我们在其中的渺小地位，一定会令所有人陷入永劫不复的疯狂之中……”

多弗朗明哥疯狂摇头：“谁？谁在我耳边说话？”

可惜，并没有任何人。

阿尔托莉雅也是诧异的看着多弗朗明哥，心想这个人是不是精神病？

先前，阿尔托莉雅瞬间干掉凯撒。

就是动用了“道”，道有千万形，自然也有主杀戮的。

杀生之道充斥在凯撒的脑子之中，他不修道也不修心，自然会被杀生之道从内部往外部洞穿。

阿尔托莉雅经历过上次的赤红之战，便渐渐领悟了“道”的运用。

虽然还很肤浅，可这种杀生之道的应用，却也算是运用得手。

而就在刚刚，阿尔托莉雅感受到了多弗朗明哥精神的波动。

那不是正常人类能够拥有的波动，它像是精神病患者散发出的那种气场。

改变了附近的气。

怎么形容呢？

那就是不可名状的波动，不可名状的气。

这种感觉，让阿尔托莉雅很不舒服。

最好就是这个多弗朗明哥有精神病，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算了，就算你能诡异地杀了凯撒，也是因为他实力低的原因。换成是我，你就没有这种本事了。”多弗朗明哥晃晃头，听完刚刚那低语之后，他感觉浑身难受。

尤其是大脑里，好像多了一个思维。

那个思维，在不断地跟他说：““旧日支配者昔在，旧日支配者今在，旧日支配者亦将永在。不在吾等所知之空间，而在诸空间之间。彼等平静行过，彼等于初源行过，彼等位于空间之外，而吾等不能见其踪影……借由彼等气味，世人偶尔可知彼等近了，但无人可知晓彼等容貌，然世人可从彼等的人类子嗣身上窥见彼等的容貌；彼等子嗣亦有各样的相貌，有世人最真切的幻想，亦有如彼等一般无形无实之形体……世人统治着彼等曾统治之世界；彼等亦将会统治世人所统治之世界。春夏过后就是秋冬，秋冬过后亦是春夏。彼等耐心等候，因为彼等终将再度支配此地。”

这声音说着他完全没有听过的语言，可多弗朗明哥偏偏就是知道它说的是什么意思。

疯狂！

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