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龙没一会便做好了自己的整张试卷，有过考试经历的人都懂，最让人煎熬的不是不会做试卷，而是会做的都做好了，看着剩下的东西做不出来。

无聊的朝着四周观望。其实考场纪律很松，只要不当面凑过去看，老师们也会选择睁一眼闭一眼。

毕竟他们也让翻书，这只是一场校内选拔罢了。

自己为什么不带嘤语书！！吴龙心痛，当然他也知道带自己也不知道带什么，最后估计也只能带个词典，鸡肋罢了。

几乎没怎么花时间的检查过一遍，把选择题会的不会的都做好，吴龙也提前交了卷。推开教室的门，这才感觉到外界的吵闹到了什么地步——人声鼎沸。

他宛如一条上岸的鱼，挣扎着找寻到了郝网安，对方正在主教学楼门口楼梯处等着他。

“考的怎么样？”郝微笑着，推了推自己的镜框，模样显得有些滑稽。

“我草了。”吴龙如再普通不过的一个高中生男生一样，夹杂着脏话，对着郝网安描述自己考试时，看着密密麻麻的字母，简直像是看召唤邪神的黑魔法书一般的经历。

却不知天外还有九重天一山更比一山高。

这还仅仅只是耳闻召唤邪神的仪式，听到了一丝来自幽邃深渊的低语。

郝网安这边的难度分明是直面邪神！

邪神甚至不给喊奥利给的机会！

“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难。”难兄难弟勾肩搭背，强颜欢笑。相濡以沫。（指相互舔舐伤口）

两个人在主教学楼的楼梯口说着话，一直聊到了放学，事实上吴龙交卷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距放学不远了。他们看着电车喇叭、自行车铃、还有人语的纷乱嘈杂声杂糅着掺一起。而主教楼大厅内，此时许才姗姗来迟。

“怎么样？”郝凑过去，准备寻找一丝心灵上的慰藉。

古话说的好，不患寡而患不均。

许羽衣露难色，一对氧化钙发音到CA处，又黑着脸挥了挥手，示意还是不要说这个了，聊点开心的。只是，聊什么才能开心呢？

几只牲口相互对视了几眼，纷纷觉得的还是得知戚辽考的还不如他们，这个消息最能让人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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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辽此时正跟尹惜婉走在优等班的教学楼处。他抬头看了看月亮，此时还算是个满月，一中路灯的灯光也充足。戚辽一眼看向灯光明亮的二级部，找到那属于二十九班的光亮。

“嗯……”他沉吟出声，引得身旁少女不由得好奇看过来。

戚辽这才笑了笑，对着她说道：“你还想回教室吗？我刚才在想，再有不到十分钟就要放学了。我们回去坐上二三分钟再走回来这，真的没必要。”

尽管听了戚辽的解释，尹惜婉神情却依旧疑惑：“可是就算要走，看门的叔叔也是不会给开门的呀。”

说不定还会把我们两个给记下处分。尹惜婉在心里自语。

那自己的名字，是不是就会跟这小戚同学一起被通报到满校人的耳朵里？

“门卫那边倒不是大事。”戚辽摸着下巴，灯光下看向尹惜婉的目光有些玩味。

这眼神让尹惜婉本能双手悄然护住了一点胸部。但是幅度不怎么大，戚辽并没有注意到异常。他悠然的对着尹惜婉开玩笑：“只是我本以为你这样的文艺少女，应该是一心沉醉于圣贤书、醉心于课本之中呢。听到你不担忧学习，而是想门卫不给开门时，触到了我的笑点。”

“这说法让人高兴不起来。”尹惜婉有了些小脾气，她气鼓鼓，轻飘飘的哼了一声，“你一直叫我文艺少女，你看清楚了，我才不是呢。”

“那看来你对自己缺乏准确认知啊。”戚辽不可置否，“说回话题，门卫那边不是问题，因为我就在这坐到放学，或者就沿着路随便逛逛。”

戚辽实话实说，他模样很是真诚：

“你也知道班里那个气氛。等到班坐下翻书还写不了一个题呢，真没必要回去。”

……

他是不是话里有话，不然怎么忽然说这些……尹惜婉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