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无法描述出来。

是无解，是无奈，是想笑。

“你问我，我到底爱不爱你是吗？”林乔嗓音也温柔了几分。

他点头，像个受伤的小狮子。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这样脆弱过。

“我没爱过你。”林乔十分坚定的说出这句话。

季耀年立刻反驳，“你没爱过我，你干嘛把你的温柔都给了我。”

“你说你没爱过我，为什么你从来不给别人做应援，只给我做应援。”

“你说你没爱过我，你回应我的动态，你为了我去参加一些你不喜欢的活动，你为了能和我见一面，特意改了航班，就为了一次擦肩，你不爱我你总是告诉我巅峰相见！”

季耀年说到最后，有些情绪爆发，眼睛都红了一圈。

林乔便望着季耀年，点了下头，“嗯，我没爱过你，我为了你做这些事儿，你说我是不是个大傻子？”

季耀年站在她的面前，沉默。

再抬眼，一双眸猩红。

四目相对，谁都没再说话。

林乔不爱他？那怎么可能啊。

这几年，大家看到的更多的是季耀年为她明目张胆的爱意和付出。

可实际上，林乔也付出不少，只是她的喜欢不能那么明目张胆罢了，但这并不代表她不爱他。

这样一个冰冷的娱乐圈里，能有一个人爱你那么久，哪有人会不心动啊。

她林乔是人，又不是一个怪物！

“为什么要用那种失望的眼神看着我呢？”

“为什么要问我爱不爱你呢。”

林乔眼角掉下眼泪，这一刻，她才是真的失望的。

“季耀年，你怎么可以质疑我呢。”

林乔咬了咬下唇，眼底红了一片。

季耀年肩膀颤了一下，他看懂了林乔眼里的失望，看到她哭的那一刻，才是真的慌。

季耀年来到林乔的身边，他伸手，指尖在她脸庞擦了一下。

“我是来陪你过节的，我不是来惹你哭的。”

季耀年忽然好委屈。

他就是想听林乔说一句也爱他而已。

林乔睨着季耀年，那张脸，又冷又妖艳。

季耀年咽了下口水，喉结滑动着，下一秒，便欺身而上，挑起林乔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林乔睫毛轻颤，想推开他，手腕被攥住，而后十指相扣。

手机在茶几上作响，季耀年将手机拿过摁了关机，锁着林乔的唇怎么都不愿意放开。

那个吻来势汹汹，侵略性极强。

他恨不得，立刻将她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