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发寒，她当然知道，这里的仆人，肯定不是简单地雇佣关系，百分之九十九可能是通过魔法让她变成对彻底服从他的女仆。

看到她脸上的犹豫，格雷没有催促，“你先考虑考虑，我出去一下。”

“对了，你成为我的仆人，我所有的魔法书都可以给你看，那是来自其他世界无数魔法师的智慧结晶。”走出帐篷之前，格雷回头补充了一句。

在路上，他一直在想着该怎么处置女巫，放掉这个选项早就被排除掉了。

她虽然之前有点反抗，但之后那么配合，杀也不太合适。

至于像狼人那样关起来，他可是记得在自己的手铐封印下，女巫依旧一击杀死了狼人，就算手铐封印也靠不住，一旦被她挣脱，要是自己还不在城堡，那绝对是一场灾难。

而他很多时候，都是不在城堡的，对方如果有能力挣脱手铐的时候，也很容易知道他在不在城堡。

格雷一开始也并没有想要要让她变成自己的仆人，因为他对这种魔法契约并不熟悉，而且当初没想到要用，所以也只是扫了一眼，有些粗略的了解。

不过后来他发现，女巫小姐有力量在身上的时候和没用力量在身上的时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前者表现为狂妄自大，后者表现可以用一个苟字概括。

差异太大，格雷一开始还以为她是在装，在降低他的戒心，后来才慢慢觉得，或许一个从小就拥有强大力量的人，在突然失去自己耐以生存的力量之后，变得谨小慎微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在她的眼里，没有什么特殊力量的凡人是非常弱小的，所以她也明白，没了特殊力量之后的自己也是非常弱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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