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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越前龙雅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球。

那颗网球被打过来的时候，他没有看到任何轨迹。就像在半空中凭空消失，但是就算他去直接关注球的影子也没有收获。

这基本是不可能的，最起码对于他这个年龄来说不可能。

刺目的阳光，龙雅看到的也只有这个了。

因为那球带着的力量超乎想象，观月似乎把所有力气都注入到了这球上。所以球被打到了越前龙雅的手腕上，直到球弹出他才反应过来。

疼，巨大的疼痛。

弹出的网球看起来没有任何的杀伤力，只有越前龙雅才知道他的球拍为什么在一瞬间就掉落。

脱手。

他疼的握不住球拍。

观月似乎就是故意朝他的手腕打的球，越前龙雅的手腕是他身上唯二脆弱的地方，他不信观月初不知道，更不信观月初是无意。

“呐，是你说的吧？要陪我练新的招数，现在是要反悔吗？没关系哟，反正这种球对着墙一样可以练习。”观月初笑得欠揍，并且是激将。

可是啊，他越前龙雅偏偏就吃这一套，更何况这话是出自观月初的口，根本拒绝不了。

这真是个让人悲伤的事实。

“那是什么球！观月观月！看起来很不错啊。”场外的熊孩子眼睛亮亮的，总算有了符合年纪的可爱。

“初好棒啊，咳咳。”体弱的少女也激动起来，夏日的风顺势灌入喉咙。

“这招叫做「君见」，最重要的是，它无解。”说着「无解」的观月初仿佛被上天镀上了光环，“嗯哼哼哼，虽然现在的限制还有很多，但我相信它会是真正的「神之技」。”

捡起球拍的越前龙雅正在庆幸之前为了耍帅用的是右手回击，听到这句之后突然很好奇一件事。

“喂，观月，我说，如果这一球是臭老头来接，可能接住吗？”

“没有人能接到「君见」，没有人。”观月初得意洋洋的样子真是让越前家兄弟无言以对，“不过如果对手的南次郎叔叔的话，这种骗术只能用一次，后面他就不会让我打出这个球了。”

“限制很苛刻？”

“非常苛刻。”

不只是对他自己的要求，还有其他的。

“我猜，有天气的要求？”

观月初不说话，但是这样的表现就足以了，这是默认。

“那还真是辛苦呢。”越前龙雅一边揉捏着缓和了的手腕，一边走到刚才他被打到的地方。右手持球上抛，虽然还是很疼，但可以忍受。

“那就拜托你了，龙雅，接下来我不会再打到你身上了，毕竟控球那么精准还是很难的。”明明刚开始还很正经的话到了后面就让越前龙雅忍不住青筋暴起，左手击球的力量也增加了不止一成。

这话的意思是他还该跟观月说抱歉？真是让人火大。

然后他就临时改变了发球的轨迹，照观月初的脸打过去，揣测着那家伙的意图，觉得这球会被观月接住并且用那什么「君见」打过来。

自以为是。

这毫无意外是越前龙雅的自以为是。

观月初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不让龙雅看清「君见」的限制条件，说出的话都带有强烈的目的性。不知道龙雅是不是因为刚才那一球开始焦躁还是因为其他，平时他不会中的语言陷阱今天分分钟自己跳进去出不来。

不过，这样正好。

精神暴力的盛宴，开始了。

他不是说过了吗？这个球，无解。

他的剧本，是完美的。

不受自我控制的旋转，被人拉入沼泽的无力感，努力挣扎只能越陷越深，追求超越迎来的最终不过是——更快速的死亡。

越前龙雅从来没像今天这么狂躁过，哪怕对手是越前南次郎时也没有。比起南次郎无情的绝对碾压，他觉得现在和他一同站在球场上的这个人更加可怕。

不是说网球技术上的差异，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东西。

要说技术，还有力量，越前龙雅敢说观月初绝对比不过他。但是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