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荼她也不说，苻瀛也就摆摆手任她去了。

温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自顾自地泡茶。

像是没看到苻荼要搬家，也没看到姜明渠似的。

他喝了一口茶，又苦笑一声，不知是在笑谁。

——“我是你姐，永远都是。”

——“你所谓的爱让我恶心。”

这字字珠玑，每个字都戳到温衍心窝子里去，刺的他生疼。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最爱的姐姐？

他低声呢喃着，眼神疯狂。

“无情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温衍抬头，低声招呼从他身边经过的佣人过去。

他笑得好看极了，他本就长的漂亮。

“给你个好差事。”

“去告诉陈姨一个秘密。”

“事成之后，你随意开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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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荼是两天之后才接到苻瀛的电话，说让她回家一趟。

她那会儿就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火急火燎地回了家。

刚开门就看见——

——温衍跪在客厅，温母竟然不知何时来了，还在抹眼泪，苻瀛亦是面色凝重。

——温衍脸上，还有个不甚清晰的掌印，红肿不堪。

苻荼的心，“咯噔”一下就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