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的角度,往往会决定欣赏的视角。
每次在观察潮汐的生物发展的时候,我都喜欢将镜头拨转到即将日出的那一面,看着深蓝而沉淀的海洋被墨绿和赤红所晕染,最终混杂成一片熙熙攘攘的深灰。
这种和生命毫无关联的深灰色像是在提醒我,它在被生命恩泽之前只是一团泥土和海水的无机体。
虽然您当时是在混沌且浑噩的状态下衍生出来的生命,但我和您都明白,这是宇宙间少有的瑰宝。
在阳光和温度最为适合的时候,那些在海洋之下蛰伏了许久的沉蒲们迅速地将自己托举到海面之上,虽然在这种不顾危险的行动之中很容易遭受到裂脊鲨的捕食,但是它们身体中属于生命的躁动推动着这一切的进行。
在它的枝干从破碎的外壳中绽放而出的瞬间,也许是生命本身赐予它的奇迹与力量,能够促使着它将自己的一切赠与这片世界。
阳光洗礼着它的枝干和外壳,将希望和能源锁在它的幼体之中,然后借着阳光最后的一次灼烫,将幼体抛飞。
下午的阳光会比早上的温和许多,当然也许是我更喜欢阳光下行的那个弧度。
在一种圆融、温婉的金色光辉之中,这片海洋充满了沉蒲的残肢,枯萎的纤维质结构和死亡的漂浮外壳堆叠在一起,盘曲成一个残缺的轮廓。
姗姗来迟的裂脊鲨张开自己的根须和咀嚼口器,将阳光的馈赠吞下。
对于它们来说,这个下午就像是一次金色的盛宴,在十几天没有进食的裂脊鲨面前,没有一根纤维体会被浪费。
观察者和被观察的生物之间仍旧隔着一道天堑,虽然我在看到裂脊鲨大快朵颐之时会感觉到不属于我的满足,但我仍旧没办法确定它们是不是也同样感到满足。s/l/z/w/w.c/o/br>
意识。
特别是自我意识,是每一种生物构成的前提。
毕竟只有识别自己这个个体的存在,才有可能趋利避害。
但主观意识并不止于个体自我识别这一点,情绪的感知、情绪的释放、情绪的共通……
这都是我想要去了解、去感受的。
虽然我们的灵魂科技和感知设备已经能够很好的对于拥有高智慧的生物生效了,但是对于这些笨拙的家伙我们仍旧无法去理解。
裂脊鲨吸收了足够的一大批纤维质,然后心满意足地在海面上随风飘荡起来,它那沉重的下颚被风所推动,缓缓地旋转着。
也许它已经拥有情绪,或者类似于情绪的生理反应,这种闲适悠哉的姿态在逐渐黯淡的阳光之下向着静谧过度。
也许,它已经睡着了。
通过休息来缓解自己运动组织的疲劳,然后排除一些过量的化学反应生成物。
这些数据我都能观察的到,无论是增大的排水量还是海水中增加的酸性物质,都能显示出这家伙在休憩。
那么,以它那简单而直接的代脑回路来说,它会做梦吗?
这个问题我记得有一位属于我曾属文明的小说家提到过,他当时再想机器人是否会梦到电子羊。
虽然我们早已能够模拟他们的灵魂和意识运转,并且也尝试过做梦的感觉,但这并不意味着问题就此解决了。
在他提出问题的那个时代,机械智能就像这只休憩的裂脊鲨一样,简单而蠢笨,被认为不具有属于“自我”的清晰意识。
如果说裂脊鲨会做梦。
那么,它,会梦到什么?
也许是早上酷热的太阳,也许是在海洋之中交错的洋流。
它用自己的原始和笨拙将自己完美的保持了神秘,就算是已然进化到今天的我,都没有权力去干涉它的神秘。
啊,说的题外话有点多,对于尚处于复苏期的您来说,会显得比较无聊。
不过这些东西是我在寻找一个觉醒了意识的小家伙时顺便想的,觉着如果不写下来就太浪费了。
属于这颗星球上第二批觉醒自我意识和简单情绪反应的是一个跃行者的变异个体。
这棵变异的跃行者在幼体阶段
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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