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风揽着小皇帝，想着自己对娘亲撒的谎，亲了亲他的头顶，轻声试探问道：“我若不是男子，你还喜欢吗？”

楚离殇想也不想的道：“不是男子难不成还是女子？”

他试着想象季长风穿女装的样子，却想象不出来，怎么想都是男装的模样，不由笑出声来：“你若是穿女装岂不是要吓死人。”

季长风幽幽叹了口气，用下颌蹭了蹭他的发顶，就算她说自己是姑娘，果然也是没有人相信，连小皇帝都不相信。

她原本还想着，可以跟小皇帝坦白身份，然后就可以明正言顺的成亲了，现在看来，依旧行不通。

她已经有画面感了，小皇帝若是见她身着女装一定会挑眉问她：“你没事儿扮作女子做什么？”

小皇帝若是女子就好了，长相这么妖孽，说不定还真的……

季长风眸色幽深，万一小皇帝真的是个女子呢，平胸的女子也不是没有，大楚也不是没有出过女帝，她可以女扮男装成为将军，小皇帝女扮男装做皇帝也不是没有可能。

季长风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而且小皇帝对她的追求接受的似乎，也有点快，很有可能就是他自己是女儿身。

楚离殇迷迷糊糊正打算沉沉睡去，却察觉季长风的手不老实的要解开他的衣带，本来就只着了里衣，再脱下去岂不是要，坦诚相见。

光是想想就觉得别扭，楚离殇下意识就抓住了那双作乱的手，嘟囔道：“别乱来，明天还有早朝。”

但是那双手消停了一会儿，便又不老实起来，甚至往他的下裳的衣带摸索去，楚离殇的困意顿时去了大半，身子颤了颤，睁着迷蒙的眼睛，声音有点发颤：“你，你想干什么？”

季长风见他如此激动，心中的猜想更是落实几分，被小皇帝那双撩人的桃花眼警惕的盯着，季长风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窘迫，反而将手探进小皇帝的腰身，感受着那丝滑细腻的触感，以及那纤细的腰身。

是女子不错了。

季长风想，小皇帝是女子，那她要怎么做才能跟小皇帝造出一个孩子出来呢。

腰上覆着的手掌温热，在腰身处慢慢摩挲，引起一阵阵痉挛，楚离殇不由得僵住身子，手指紧紧的攥着季长风的胸口的衣衫布料，喘息惶然道：“阿宁，我难受。”

声音带着无措与拘谨，不知道是不是看了画册的缘故还是腰间的手掌过于灼热，楚离殇觉得自己的下面涨得难受，比以往季长风亲吻他还要让他难耐。

季长风揽着他，两人离得最是亲近，自然感受到了某处的坚硬与灼热，脑子的弦断了一根，反应过来不由得懊恼，她怎么就忘了这个，每次小皇帝情动时她都会感受到这个，刚才怎么就忘了。

真是鬼迷心窍了，而且小皇帝偷偷看的画册明明是断袖珍藏版本，季长风最终将问题归结于小皇帝长的太好看了。

见季长风似乎愣住了不理会他，楚离殇有些不满，一把将季长风还搭在他腰上的手给扯了下来，翻过身不理会她。

季长风将他重新拉到怀里，哄道：“阿离哪里难受，我帮你。”

楚离殇咬了咬唇，哼哼唧唧就是不肯说话，季长风将手探到他的腰间，便感受到怀里的人猛的一颤，呼吸也更加紊乱。

季长风眼里含笑，亲亲他的额头，一边安抚他，一边往腰带内探去，就在她碰到那处的那一刻，楚离殇却一下子推开了季长风，面色惨白。

他还是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那道在幼时狠狠的烙在他心上的疤痕似乎又重新裂开了。

他的清白早就没有了，他不配。

他那么脏，配不上季长风。

配不上。

季长风猝不及防被推开，眉心微蹙，见他脸色煞白蜷缩在一起，像是独自舔舐伤口的幼兽，心被狠狠的揪了起来，重新将他小心翼翼的揽进怀里，让他面向着她。

季长风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背部，声音是罕有的轻柔温和，像是飘渺的风：“阿离不怕。”

她其实早就发现端倪了，每次碰到他下裳的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