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不激动。

他看向一旁的妻子，神色越加的欢喜。

只是看着看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脸色顿时一变，也是小狐妖太激动了，心神有些松动，露出了些许的妖气，若是以往，铁战没有恢复修为还察觉不到。

可如今铁战已经恢复了金丹期的修为，甚至因为破而后立修为精湛了不少，此时一眼就看出端倪来了。

“九儿，你”铁战往双眼灌入真元，看向自己的妻子，这一看，立即就看到了妻子竟是一狐妖。

“夫君”小狐妖脸色变得煞白煞白的，看着自己的夫君。

“九儿，你怎么会，怎么会是”铁战有些不敢相信，眼神有些空洞，自己的妻子竟然是狐妖。

“夫君，我，我一直瞒着你。”小狐妖连道，“我的确是狐妖，但我没想过要害你，我”

“铁战，人妖不两立”周凡平静地说道。

“砰”

铁战闻言，直接跪在地上，连道，“老爷，我知道，自古人妖不两立。但我丹田被废后，所经历的一切，看到的种种”

铁战惨然一笑，“在我最贫困，最潦倒的时候，是九儿她不嫌弃我，帮我，也多亏了她补贴家用，否则我可能早就饿死了，由此看来，妖也有好妖，人也会有恶人。我知道老爷对我有大恩，但还请老爷放过九儿别拆散我们”

小狐妖此时早已是泪眼朦胧了。

“你要想清楚了”周凡皱眉。

“老爷，我想清楚了，就算九儿是妖，她也是我的妻子。”

“夫君。”小狐妖拉着铁战的手，眼中泛着泪花。

周凡见状笑了，“既然她是你的妻子，那你就一定要保护好她”

随即起身，一挥手，扔出了一块玉简在桌上，朝着外边走去，“这是我所创的一门法诀，若是日后有缘，再相见吧”

说着，周凡整个人已经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