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醜事黑历史甚至是罪恶如朋友圈的自拍般被人传出去，更何况贵族作为特权阶层，污秽龌龊只会更多。

都说隔行如隔山，正如芙蕾德莉卡对附魔不熟悉，陈昊对占卜领域同样是七窍已通六窍。“欸，不能随时随地看到别人的命运？”

“能这么方便就好咯”甫一走进房间就坐到椅子上，屁股仿佛生根的少女边指着门边的摇铃示意陈昊代劳，边似笑非笑摆弄着桌上的水晶球。“我必须直视对方的双眼，而且对方不能有抗拒之意，否则法术很容易失败。”

“她在说谎。”

“珍妮赞同希斯姐姐的观点。”

即便没有俩位随身辅助的谏言，陈昊也不会把芙蕾德莉卡的台词照单全收。倘若能探人隐私的法术如此苛刻，贵族们当不至于那么忌惮，甚至像对待瘟疫一样躲着她。

芙蕾德莉卡肯定有压箱底的绝活，能轻松看到一个人未来或过去经历的事，并曾在大庭广众下公之于众。唯有如此，方可解释她如今的待遇。

想到少女很可能早已预见自己的死亡，陈昊因她而起的埋怨不由消散了几分。或许正是因为知道了太多不宜被公布的东西，她才被剥夺公主身份，像个不受欢迎的客人般被大家视而不见吧。

自己找了个理由，拉动摇铃唤来一名魔仆，陈昊按芙蕾德莉卡要求让他送些饮料与点心。“话说你这房间挺大的啊！”强行转移着话题，嘱咐希斯继续装傻充愣，某人为此不得不又签了几个不平等契约。“所以你其实在协会有一个私人房间？难怪当初能偷窥到我和他俩的事”

“其实，这个房间是我的。”伴随突然出现的说话声，老妪的身影从地板缓缓升起。注意到陈昊一脸警惕掏出法杖，她满脸慈祥地摇着头，宛若幽灵般的半透明身躯开始实体化。“又见面了，陈昊法师。”

“或者我该称呼你...命运都无法约束之人。”与芙蕾德莉卡对视一眼，塞拉罗德摆手示意陈昊坐下。“孩子，你想必有很多疑问，不过在那之前，我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

“别和卡多克范绍尔结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