瀞灵廷不会因为几个人物而消失殆尽,离开了夜一和浦原喜助,瀞灵廷还是正常的,丝毫没有崩坏和瓦解,依旧表面和平,内里争斗不断。
祢豆子像是行尸走肉,出任务,斩杀虚,回到番队,训练,出任务,斩杀虚,再回到番队训练。
日子就这么过着,直到祢豆子出了一次任务,感受到了虚身上不一样的气息。
这个虚有着灵智,能正常对话,甚至会挑衅死神,他的能力非常诡异,触碰到他的触手斩魄刀便不可以使用了,并且虚会进入到死神的身体,操控他的身体。
祢豆子追这个虚追了很久,她遇到过一次,但被它逃脱了,那虚元气大伤,也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祢豆子很久没见到都和海燕了,再次听到他们的消息则是——
死讯。
祢豆子在瀞灵廷疯狂的奔跑着,她的速度很快,快到有人以为瞬神夜一回来了。
当她出现在十三番队时,队中的气氛压抑且沉重,在空气中弥漫的悲伤,地上躺着数具尸体,以及志波海燕和都。
明明都不会有感觉了,空洞的心脏。
十三番队的人突然感受到了强大的灵压,压得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浮竹十四郎咳嗽着:“灶、灶门三席!请你冷静一点!”
祢豆子霎时间清醒过来,她走到都和志波海燕的身边,抱着两人,沉默着,没有说一句话。
“对、对不起……”身边传来了细弱蚊虫的声音,祢豆子抬起脸,看到的是同样悲伤的一张脸。
祢豆子将两人放下:“为什么说对不起。”
少女的语气带着哭腔:“我、是我杀了……海燕大人……”
祢豆子摇头:“是虚杀了海燕和都。”
少女一怔,她几近崩溃:“是我!我举着刀!刺进了海燕大人的胸膛!是我!……是我……”
浮竹十四郎剧烈咳嗽:“咳咳咳——咳、不,不是的,是虚控制了海燕的身体,如果海燕不冲向朽木的刀,我也同样会斩杀他,那是海燕的尊严,不能被区区虚践踏。”
祢豆子听完他们的话便站起身:“我先告辞了。”
很久之后,她找到了志波空鹤,带着几瓶好酒。
志波空鹤在烟花展台坐着,望着天空抽着烟,身旁放着志波海燕和都的尸体。
祢豆子提着酒瓶到她身边坐下,志波空鹤缓缓睁开了眼睛,滑下一滴眼泪:“呐小豆子,当你失去家人的时候,你是怎么过来的呢?”
“……”祢豆子倒上了一杯酒,将衣襟拉开,空洞让志波空鹤手中的烟杆掉到了地上。
“我没有了心。”
志波空鹤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似乎不过瘾,她甩开杯盏,碎片碎落一地,她端起整瓶酒往喉咙里灌,快得呛到她咳嗽。
“咳咳咳——”
她躺在地板上,望着天上的白云,还有夕阳,带着哭腔:“没有心,你就不会难受了吗?”
祢豆子摇头:“会,还会难受,都和海燕没了,我痛到不能呼吸,我没有了家人,又没有了朋友。”
——
祢豆子第一次对蓝染产生了恨意。
她告别志波空鹤之后回到了番队,向番队提出了隐退,山本总队长是不会批准的,但祢豆子坚持,并直言不想待在尸魂界。
于是便由总队长亲自颁发任务,驻守现世。
祢豆子要离开尸魂界时背着一个小包。
“灶门三席!”身后传来的中气十足的声音,祢豆子回头便看到了那张扬的红发少年,他显得有些拘谨:“是你啊,恋次。”
阿散井似乎有些难过:“事情我都听说了。”
“什么事?”祢豆子有些疑惑。
阿散井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很多事他都听说了,加入番队之后,想打听关于祢豆子的事听到的却都是悲伤的信息。
“不,没什么……”阿散井不想再提起祢豆子的伤心事,突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祢豆子伸出手拥抱了阿散井,阿散井一时间僵硬了身体没有反应,阿散井的怀抱温暖极了,但祢豆子
第18章 驻守·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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