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派恩霍克说道。

现在的派恩霍克看起来有些狼狈，衣服和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全是他喷出来的鲜血，整个人的精神看起来萎靡地就像是刚刚打了十几次手。

“呵，你的性格简直和你的脸一样臭不可闻。”

派恩霍克一只手撑着墙壁，虽然整个人很虚弱，但是仍旧露出一抹讥笑。

他通过梦境看到了韦德的部分记忆，

当然，

也看到了他如何从一个正常人类变成一个癞蛤蟆。

他并不是在作死，

而是想要通过嘲讽吸引对方的注意力，毕竟在这种近距离的时候，他没有把握在对方眼前按下那枚按钮。

“你是在找死。”

韦德整张脸沉了下来，对方的话再一次戳到了他的痛点，他只要看到面前这张脸就仿佛联系到了之前发生的事情，而那真实的梦境则又会让他联系到自己受到的所有折磨。

“等我把你五肢打断，然后扔出去喂狗的时候，我希望你还能有现在这种乐观的心态。”

韦德十分突兀地冲了过去，一只手抓住了派恩霍克的头发，然后狠狠地把他的脑袋砸向了墙壁。

“砰！”

像是熟透了的西瓜被开了一个缺口，派恩霍克整张脸几乎都被流淌的血液给遮盖，

还没有等他喘口气，左手手肘部位传来的骨裂声和剧痛让他整个人把刚准备说出口的嘲讽给憋了回去。

韦德十分粗鲁地掰断了派恩霍克的一条手臂，这是他对派恩霍克的承诺，说打断五肢就打断五肢。

“接下来从哪下手好呢？”

韦德嘴角挂着一道有些疯癫地笑容，

他将自己的目光向下移动，

胸膛，

肚子，

再往下

嗯，

就是这儿。

嘴角的弧度微微扩大，韦德轻声道：“我想我找到地方了。”

“噗。”

一道令人心碎的声音响起，派恩霍克整个人不自觉地弓了起来，像是一只被煮熟的虾米，上半身和下半时几乎折叠在了一起。

“嗯？现在还开心吗？还想露出那种变态般的笑容吗？”

“你应该直接掰断我的右手。”

过了半晌，弓着身体的派恩霍克颤抖地说道。

“嗯？”

韦德偏偏了头，对方声音太小，让他听的有些不清粗，但是很快，他听到了一声“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