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阿璃，嫁给你，我很高兴。”

顾茶靠近祁璃，脑袋靠着他。

“茶茶，我终究，对你没有办法。”他叹息道。

黑化值90。

降了。

顾茶却没有感觉到高兴。

因为她能感觉到祁璃并没有相信。

狼来聊少年最终自食恶果，爱上的顾茶也感觉到了心疼。

她伸手放在他的胸膛前。

手指冰冷的厉害。

这是顾茶从一开始就忽视无法正式的问题。

那曾经是她做的她不否认。

她终究是伤害过他。

“还，疼吗”

那一剑顾茶刺偏了几分，却赡极深，顾茶还记得那的气是真的不好。

断青崖上冷风凌厉。

吹刮在脸上疼的厉害。

少年悲切的面容，茫然无措的看着她。

这是顾茶无法面对的回忆。

重来一遍，顾茶就能发现很多是她忽视的问题。

当年那些对话明显有人故意要她听到。

只是当初的顾茶不在乎是真是假。

她没心没肺，所以可以直接武断。

只是现在。

顾茶觉得眼里莫名酸涩。

“阿璃，疼不疼？”疼不疼？那一剑肯定很疼啊。

落入断青崖底也很疼吧。

“不疼。”男人握住了顾茶的手。

“茶茶，真的一点都不疼，你看，我现在好好的。”

眼泪落在床上。

顾茶闭上眼睛。

人难过的时候。

心是真的会疼的。

这本是生理性的症状。

似乎没什么大不了。

顾茶也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她从前就没什么心，坏到骨子里，所以旁人难过她也不会难过。

她是谁啊。

是万年的绿茶鼻祖。

是让九之上那些仙恨到牙痒痒，却又可恶奈何的妖。

是最怕死的顾茶啊。

她或许最不应该做的事情就是有一会爱上一个人。

并且这个人偏执，或许还和她有一样的固执。

他们在一起最多的就应该你死我活了。

只是这个人。

总会让她最后无奈。

他狠起来又毒又坏。

偏生温柔起来。

照亮了顾茶整个世界。

“阿璃，我们以后好好的，好吗？”她到希望他会恨她。

那一剑不轻。

她亲眼看着他落入断青崖。

到底是闷闷的难受。

顾茶曾经就不会这样。

“嗯，以后，好好的。”

以后啊！

祁璃想，那真是个美好的梦。

比如此刻。

只可惜到底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能感觉到压制的东西疼的厉害。

脑海里那声音到现在都不话。

虚弱的厉害。

他僵硬着。

“祁璃，控制不了太久了。”

那声音无奈道。

从他们分离开。

到现在。

祁璃终于怕了。

“你看，她是爱我的。”

所以她回来了。

她嫁给他了。

他所有的怨恨都可以压制。

他卑微虔诚的感受到蔓延的快乐。

绝望中的快乐。

充满着荆棘的欢愉。

他是他的。

无比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