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缝隙都不留。
苏小小和风姿月察觉到气氛不对，微微有些急了，很想出声提醒一下方平，说话留一份余地，不要这么直接拒绝。
可在场众人看着，实在不好吭声，只能一个劲使着眼色。
倒是方平像是没察觉到一样，安稳的坐在那儿，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
他知道，自己的拒绝会让希尔等人不高兴，但他更知道，希尔等人只要想赚钱，就不会放过蔚来商城，未来科技。
也就不会真的撕破脸。
果不其然，气氛沉默了片刻，高胜的希尔打了个哈哈道：“既然方总另有打算，那我们也不好强求了。只盼着方总以后，有任何资金，资源上的需求，一定要想着我们！”
“一定，一定！”方平双手合十道。
希尔笑了笑，找个话题又和方平等人寒暄起来。
这次希尔等人没有再提未来科技、亦或是蔚来商城的事宜，仅仅像是朋友间寒暄，聊聊八卦，聊聊世界经济等等。
刚开始方平还跟着寒暄着，可随着时间流逝，他慢慢地就发现不对了。
从他进入包间至今，希尔等人居然一直都没有宣布晚餐开始，酒店方面也像是忘了给包间餐桌上上食物一样。
这让方平很是不解。
直到又过去一刻钟，包间门开了。
一个面容有些严俊的中年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冲着希尔等人一番告罪寒暄。
“不好，老大，这个人是官方的人！”
方平正疑惑着来人身份，边上的风姿月脸色微变，有些焦急的靠近方平，压低声音道。
方平暗暗一惊，看了看正和希尔等人寒暄中年人，不动声色道：“你认识？”
“认识，这个人曾经带人来过分公司，要求我们开放后台数据，分享给他们！”
风姿月解释一句后，担心道：“但我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种场合！”
方平眉头挑了挑，终于明白了，今天这场宴会，前面聊得怕只是开场，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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