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算数！”牛得水虽然保证不了自己的医德，但他大体上是希望能治好更多身患疾病的人！

“那你又不让我等观看，又说免费传授，岂非蒙人！？”

“你那徒弟，那阮珍珠才八岁，屁大点的都能进去看，她怕是医书上的字都不认识几个，能看得懂才怪！我等却不允许进去！”

几个人越说，意见越大。他们可是听说，这阮珍珠品行恶劣，且有家传渊源。

牛得水歪着头，满头冒烟的问号，“你们是我的徒弟？还是......我欠你们有钱？”他的徒弟随便欺负，反正他们一个比一个黑！敢欺负到他的师父头上来了？

“牛大夫！话可是你自己说的，现在外面都称赞你大义，医德崇高，感念者无数。结果我等不远赶来，根本和说的不一样！难道传闻中的名医牛得水，是沽名钓誉的小人不成？”一个八字胡中年男子眼中闪着不善的精光，站在几个人后，高声控诉。

几个大夫立马应和，“这和说的根本不一样！这就是欺骗我们！欺骗广大老百姓！”

这个绞肠痧手术是牛得水操刀第一次，阮珍珠怕他紧张出了偏差，虽然她在，不会有事，但牛得水和老聂他们都不准让她现在就露面，她也一样看法。

手术室又不能待太多人，没法正经消毒，怕患者感染。准备下一例，就抽人考察之后，就开始旁观的。

没想到......

阮珍珠垂眸轻笑出声，给牛得水个怨他的眼神。李婆子后面又来一个经常慢性发作的，让他主刀，结果他犹豫，就让沈清玉了！

牛得水哈哈笑两声，“对！是我的不是！不该无偿教给你们绝技！来人！”

阿三上前听命。

“把他们这几日在医馆的吃住结算清了！然后，扔出去！”牛得水说完冷哼。

几个大夫顿时变了脸。

正要发火，跟他分辩黑白，阿三已经闪身过来，全部点上穴道，拿出账本，“住宿，一日三餐，加奶茶，所用笔墨，一共每人二两七钱银子，交清可走人！你们可交？”

几个人发现不仅不能动弹，连嘴也张不开，顿时又是害怕，又是怒愤。

“交就连续眨眼！”阿三挨个问过去。

不交的就一把拎起来，站在墙根阴凉处。

阴天飘着雨夹雪，那墙根处又刮着陡峭的冷风，站在那不消半刻，就把人连阴带冻，凉透了。

后面的见前面三个都被拎去墙根，连连眨眼，表示交钱。

阿三解开穴道，伸出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阿三明显是个武功高手，而牛得水又真的不要脸面对他们动手，只能忍恨交钱！

到了两撇胡子那，他先眨眼，表示自己也愿意交钱。

阿三看他一眼，拿着账本报账，“住宿，一日三餐，奶茶，外加偷食珍珠的一碗燕窝，所用笔墨，一共六两六钱！”

阮珍珠正长身体，不顶饿，只要她下午在医馆这边，厨房都做小点心，或者炖燕窝，给她做下午茶。

医馆人多杂乱，两撇胡子在厨房看到，偷食了一碗。

“交钱吗？”阿三冷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