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差心腹去案发现场‘无中生有’了，老实说，陈言甚至觉得施瓦茨爵士爱死了这些半路杀出的不明杀手——前提是他的女儿没受到任何伤害。

正当爱丽丝对陈言赞不绝口的时候，一道沙哑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

“陈言，你是陈言？”

接着，便是一只肮脏的手抓住了陈言的衣襟，那人怒吼道：“你这个王八蛋！”

爱丽丝眉头一皱，刚要呵斥对方，却被陈言笑着打断了。

“哟，这不是燕少吗？昨日一别，你的变化可是有些大啊。”

燕天明全是没一块好肉，他皮肤通红，好像受到了严酷的的训练。双目呆滞无神，但现在正恶狠狠的盯着陈言。

“好哇！我在这边受苦受累，你小子却穿上西装去泡洋妞！要不是老子打不过你，现在你已经跪地求饶了！”

陈言松开了他的手，问道：“我问你，是不是你要求我把你调进来的？”

燕天明点点头。

陈言又问：“为什么窦清霄来的时候，你没有退出？”

燕天明一怔，旋即迟疑道：“等会儿，那时候还能退出？”

陈言淡淡道：“这是你的选择——而且，你不觉得自己正在变得越来越好吗？”

燕天明怒道：“我好你个大头鬼！那个窦清霄啊！她简直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恶鬼！恶鬼你懂吗！啊？”

陈言指了指他的后面。

燕天明怒气冲冲的向后看去，继而猛地瞪大眼睛。

满脸冷漠的窦清霄正站在身后。

燕天明马上换了一副模样：“恶鬼那是做给外人看的。清霄大姐对待自己人真的是风情万种款款动人......”

窦清霄嘴角一阵抽搐，她低吼道：“日常训练翻一倍。”

“啊?”也不知道日常训练这四个字有什么威力，燕天明一听便垮了脸，他陪笑道：“清霄姐，清霄姐，我知道错了，翻一倍......真的会死人的。”

窦清霄抽出了自己的三棱军刺。

燕天明连告别都来不及，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爱丽丝在旁边看的哈哈大笑：“你朋友？真有趣。”

窦清霄看了眼爱丽丝，疑惑的歪起了脑袋，问向陈言：“又换了？”

也不怪他们都误会，委实是鬼绅士这套燕尾服做的实在是太好了，完全看不出保镖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陈言是什么隐世家族的继承人呢。

陈言知道越解释越乱，索性便保持了沉默。

窦清霄也懒得管他的破事，抬手扔给陈言一个小巧的通话器，淡道：“明叔要我给你的，说是这样可以随时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