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山竹小房间内。

“我这修炼速度好像太快了点吧……”

盘膝坐在蒲团，张茗眼睛眨巴了一下，满头问号。

他现在已经掌握了筑基后期的灵基。

只是稍微修炼了一下，领悟了一点道基而已。

“掌门之前的点拨，确实很有用，让我对之后的路不再迷茫，但是我掌控灵基的速度为什么会快这么多？

难道……是成了青竹派长老的缘故？

因为我的身份离青竹派太上长老更近了？”

张茗想到了之前想过的一种可能性。

【确实如此，如果成为青竹派太上长老，掌控灵基的速度会更快。】

一股奇异信息突然传进了张茗脑海。

“什么东西！”

张茗不喜反惊，眼睛瞪大，朝四周望去。

房间内，并无他人踪影。

【次元灵液。】

信息再次传来。

张茗注意力集中，捕捉到了信息的来源。

正如它所说的那样，来自丹田内的次元灵液。

“这是它的另一种功能？智能解答？”

张茗有种无法言说之感。

【是的。】

“……你有自己的意识吗？”

沉思片刻，张茗问道。

金手指有了新能力，看起来值得高兴，实际上却不一定。

如果次元灵液有着自己的意识，以后的使用很可能出现大问题。

包括但不限于：关键时刻不听指挥、突然发脾气、侵犯自己隐私。

结合多方考虑，张茗决定直接试探一下。

可是，面对这个问题，次元灵液却沉默了。

十几息没有反应。

……该死，它有自己的意识！

张茗头皮发麻。

这个结果在他意料之中，但却最不愿意遇到。

定定神，张茗深吸一口气，低声说道：“就算你不回答，我也能猜到，你有自己的意识。

既然如此，那我们开诚布公来谈谈吧。”

说完，他安静等待次元灵液回话。

可是，后者依然安静如故。

这是打算死皮赖脸？

张茗眉头一皱。

“别装了，之前回答的那么快，现在装死有意思吗？”

张茗淡淡说道。

丹田内，次元灵液依然平静。

接下来，足足一刻钟，张茗冷嘲热讽威逼利诱，十八般武艺用尽，也没能让次元灵液开口。

这下，张茗开始怀疑自己的猜测。

“难道我猜错了，它其实没有自己的意识？只是个答题工具？”

张茗打了个响指：“是真是假，试试就知道了。”

“次元灵液的作用是？”

回忆了一下之前两次得到回应的问题，张茗试探性开口。

【一，召唤强者。二，回答疑问。】

次元灵液迅速给出了回应。

原来我把你当成人反而是不对的？

张茗嘴角微微一颤。

每次得到回应，都没有把次元灵液当做问话对象。

相反，主动询问时，次元灵液反而不允理睬。

“次元灵液有自主意识吗？”

闭上双眼怀疑了一会人生，张茗再次问道。

【没有。】

我不信！

张茗嘴角一抽。

次元灵液现在给他的印象，就是一个神通广大，知识储量极大的无聊强者。

主动找他，他爱搭不理。

你不理他，他反而会主动开口。

“其实你是个老爷爷对吧！”

这个问题，不合规格，次元灵液没有理睬。

冷静点，你打不到他，把他当成没有感情的答题机器就好了。

张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既得之则安之。

在副作用出现之前，就等于没有副作用！

改变了思维模式，张茗突然发现一切都很美好。

脑筋一转，张茗低声问道：“我目前领悟的道基中，有错误吗？”

问完，他忐忑不安地等待起答案。

如果次元灵液能回答这个问题，那……

【没有。】

卧槽！真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