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瞳走到小维身边,她虽不大清楚此事的严重性,却对情绪转变异常敏感。她感到了群众的人原本尚算和善的情绪,忽然转变,有着不屑,有着惊讶,也有着些许敌意,还有更说她分辨不出的情绪。银瞳同时感受到了小维一霎不安的情绪,下意识再踏前一步,遮挡住众人看向小维的目光。
何尭等也脸色不善,百草堂众伙计无不惊讶。何尭和张秀才惊讶片刻后,便踏前一步,分别在小维和银瞳的左右,守护之意不言而喻。
小维看着何尭和张秀才的动作,心中欣慰,再看着银瞳单薄的身子,心里更有一股暖流。
小维和初八颔首,再轻轻摇头,示意让别出手。
小维知初八和她相处时和善多话,外表看似无害少年,却是下手不会心软的狠人。她见初八也颔首后退一步,才微微放心。若初八出手,这事还不容易善了。初八既在,那小屁孩主子说不定也在,若他出来搅局,更不好控制。不过有他们在,自己说话底气也可以大声一点。
小维环顾一周,没有看到熟悉的人影,便思绪飞转,整理腹稿,轻轻拍了银瞳,才踏前一步越过银瞳,高声的说。
“女人又如何?我有告诉过你,我是男的吗?”
“百草堂本由女人主事多年,也不新鲜!”
“百草堂由谁主事又有何干系?”
“是男是女有这么重要吗?”
小维走前一步,嘈杂的人声慢慢的安静,若说人们是为了小维的话,还不如说小维后面出现了数个持剑的人,正杀气腾腾的目视着众人,手按在剑柄上。
“百草堂不管男女老幼,不论富贵,一视同仁,重开到今日,救的人不少,若是急诊,诊金不足的,百草堂还不是出手了?”
“百草堂重开至今,可有害过东湖乡亲?”
小维又踏前一步,清明而坚定的看着一众,甚至扫过闹事家属。
闹事的家属在初八的杀人眼神下,也不敢说话。
“是还是不是?”
小维满意的看着众人,她并没有发现身后有异,单纯以为自己真的说服了众人,还还那沾沾自喜。小维再次一字一顿朗声问道。
“若我是恶人,今日百草堂便不会多次开方便之门。若我是恶人,百草堂救治便会分贵贱。可,百草堂有吗?百草堂有吗?”
“我,可曾为祸东湖?”
“我,不曾行恶,与人方便,请诸位抚心自问,我虽为女子,与你有何碍?”
“我,只想行善,以一己之力,以百草堂之力,行医救人,我错了吗?”
人群中许多受过百草堂恩惠的人都低下头,当时他们诊金不够无钱缴费时,都是由韦公子先为代缴的。这也是何尭的主意,认为若人人如此,百草堂毕竟不是善堂,资金也有限,所以若遇上急诊,而病人来自穷苦之家,则对外宣称是韦公子亲临见其贫苦,心中不忍所以先为代缴,可于日后有钱方还款。否则人人都如此作为,百草堂的生意就不用做了,更会引来八方穷苦百姓前来,以百草堂目前之力,尚未能应付。小维也是赞同,不过却授意何尭直接从私库中拨出款项,真正由私库转入百草堂。
穷人多有筹不到药费而枉死者,东湖穷人早已经传遍,若真急病,百草堂不会弃之不顾,先救人,若签下契约分期还款,但从不咄咄逼人。毕竟百姓善良者多,心恶者少,虽有弃约不再出现者,更多的是主动还款的。
韦公子善名早就在东湖传开,不少东湖百姓此时方记起韦公子的好。若说方才的安静是惧于韦公子后面持剑的人,此刻的安静却是因为心有愧疚。
“不过,今天最重要的,是有人状告百草堂医死人之事。”
小维眼珠子转了转,看将围观之人镇住了,话锋一转,将百姓注意转回,心中盘算的却是如何再让百草堂声名再次传遍天下。
“你们素闻神医医术高超,不过神医一针千金,想必许多人并未亲见神医出手。”
这次人们倒是真的专注的看着小维,再看看一直没有开口的银瞳。神医之
第五十一章 身份暴露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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