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没有和清越说过这个吧？

清越踮起脚尖凑到瑞霖的耳边告诉他真相，瑞霖顺势搂住她的小蛮腰。

“跟你接吻的时候你一嘴的抹茶味！”说着，清越开始认真猜测瑞霖吃过什么，“让我猜猜你吃了些什么……是抹茶冰激凌还是抹茶小布丁？”

“错了！我今天只喝了一杯抹茶拿铁。”

于是清越照着他说的，给他挑了一大盘寿司，什么口味都有就是没有芥末。再选一块抹茶味的千层蛋糕，打一杯芒果汁就算完事。

回到他们的餐桌时，梁卓和谭伟棠已经开火炉烤上牛肉鲜虾了。姑婆居然也顺应潮流，优雅地吃起了炸鸡块。

“这次真是痛快，莫惠芸派了三个学生居然只有一个拿奖，结果还是最普通的优秀奖。”香喷喷的烤肉堵不住清越的嘴，在饭桌上肯定要吐槽吐槽。

“就是啊，早就听说这个老师品行不够好，没想到教出来的学生也这么一般。”曲小雪跟着附和，她也是在艺术中考上被莫惠芸刷下来的宝藏女孩。

“不不不！”梁卓提出了反驳，“她门下的李幼蓉和樊珺邵各方面都很拔尖，杨婉莹的小三门虽然很菜，但她的唱功是真的强。”

孩子们聊得过火，许淑笙心情好，也愿意听一听孩子们的话题。

“樊……珺邵？”

李幼蓉的优秀在学校音乐生里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但是樊珺邵在学校就不是很出名了，曲小雪当然不知道他。

“嗯。我的一个朋友，十八班的。他各方面都好，只可惜没碰上一个好老师。”聊到了对口味的话题，梁卓还是愿意跟曲小雪主动说上两句的。

清越看大家聊得起劲，就慢慢淡出了他们的谈话。

“清越？”胡冬韵叫了清越一声，清越立马看了过来。

“师姐您叫我吗？”

“艺考的时候打算报哪所学校啊？”胡冬韵推了推快要滑到鼻尖的金丝框眼镜，在厚厚的镜片下藏了许多期许。

清越仔细想了想，其实她还没有一个具体的考学方案，“如果以后能力足够，我肯定会报考国内最好的那几所。”

“会考国艺院吗？”

“应该会的。”清越笑着点点头。

许淑笙对烤肉不太感兴趣，自己只吃店里准备的熟食，她烤出来的东西全被孩子们瓜分了。

孩子多，欢声笑语就会多。当然了，许淑笙也会看到一些甜蜜蜜的互动。

“清越，尝尝我烤的肉。”瑞霖夹了一块刚烤好的牛肉过来，清越听话地把碗递过去。

清越细细尝了尝瑞霖烤的肉，然后把心里的真实想法再告诉他：“烤得时间有点久，来我教你……”说着，清越就用夹子夹起一片生肉一点一点教瑞霖。

两个人相处得这么融洽，许淑笙心里也欣慰。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清越在仔细烤东西的时候，瑞霖就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她。

他的眼神早就出卖了他，这根本不是朋友之间会有的对视。

也是这个眼神让许淑笙陷入一阵了沉思，这小子会不会……芳心暗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