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莫可诧异了一下，趁机询问：“林芝音她杀过人吗？”

林昔年的神情立即不悦起来，警告她：“不该问的别问！”

莫可悻悻吐了吐舌头，这件事就算林昔年不她也猜得到，肯定是有过的，原书中她可是反派角色，帮着洛蒂对付女主，就曾差点害死女主。

“我会注意的。”莫可道。

“在你眼里，我是怎样的人？“林昔年忽然又问。

“怎样的人？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林昔年神态别扭，手撑着两颊，似乎很难开口。

莫可察觉了：“你今很奇怪啊，有什么事吗？“

林昔年这才：“你刚才，我很霸道，不招人喜欢？”

莫可一愣，想着自己刚才的话，点零头。

“是不招你喜欢吗？”

莫可又是一愣，想点头，但立马克制住了。

她该点头吗？

她看着林昔年，以她多年阅读各类的经验来看，像林昔年这种霸道又事精又是大佬的人自尊心都奇怪的强，要是她摇头了，他会不会又暴躁起来？

必须找回尊严？

看她沉默了，但眉头紧锁，林昔年明白过来。

“以前你为什么喜欢我？”

“我不知道，”莫可，“别问我以前的事，我不知道。”

“怪我那次让你受伤了，山脑袋？”

“啊这……”莫可道，“不怪。”

那次只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的开始，她一来脑袋就被撞破了，她还有的选吗？之前发生的事都不是她经历的，也提不上怪与不怪。

“我并没有要害你受赡意思，林昔年，双手托着下颚，”你撞到石头上，是意外，我也没想到你会就此失忆。“ br />

看着他的样子，莫可很是意外。

他好像在愧疚？

莫可忽然一下看不明白了，想着自己的经历和原书中的情节，想不出林昔年此刻的心理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