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了。

亏本是一定的，因为烧了的三十万件玩具，这个成本是彻底亏掉了，但闻丹也没有办法。

她心中恼怒，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阳顶天也不好劝她。

闻丹喝闷酒，还有一个原因，叶杨威胁她，要她八点过去，闻丹当然不愿意去，可如果不去，叶杨肯定还会报复她，以叶家的势力，她又未必撑得住。

这让她极为苦闷。

先前打电话的时候，阳顶天站在闻丹两三米开外，如果是正常人，是听不到叶杨的声音的，但阳顶天不是正常人，他耳朵尖，听到了叶杨的话。

他这会儿就看着闻丹，看闻丹要怎么做，是屈从，还是倔到底。

七点半的时候，闻丹已经喝了大半瓶酒，她久历商场，酒量非常好，这会儿不但没有半分醉意，眼光反而越来越亮。

她起身结帐，阳顶天跟着下楼，心下琢磨：“她会不会去叶杨那里呢。”

如果去叶杨那里，闻丹不会让阳顶天跟着，但闻丹没有让阳顶天回去，而是让他上了车，车子随即开出去。

闻丹把车子开出了市区，开进了东面的山区，这边有一座巨大的水库，万城的饮用水，都是这座水库提供的。

这时月亮上来了，月光洒在水面上，整座水库如一座银色的宫殿，非常的美。

闻丹问阳顶天道：“你会游泳吗？”

“会。”阳顶天点头：“你要下去游泳？”

闻丹没答他，自己回到车里，很快就换了一身泳衣出来，她的车里竟然带着泳衣，倒是出乎阳顶天意外。

见阳顶天有些讶然，闻丹笑了一下，道：“我经常来这里游泳。”

阳顶天讶道：“这里允许游泳吗？你不是说，万城吃的就是这座水库的水吗？”

“那有什么关系。”闻丹摇了摇头：“万山水库很大的，周边好几个乡呢，十几万民众，难道还不许人下水了，再一个，水库里生物也多啊，每年光出的鱼就有上百万斤，这些鱼虾在水库里出生长大，吃在里面，拉在里面，甚至死在里面，难道还想着一尘不染？”

“这倒也是哦。”阳顶天以前没想过这个，闻丹这一说，他不由得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