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所有的气息波动都凝固了。

当老头身上所有的尘埃落下，老头已经走到了莫默近前。只见老头不知所谓地开口道：“你来了？”

莫默一脸莫名。

老头又道：“虽然被抹去了些许，但是我确定就是你。”

“昔日落下的都会重新拾起，因为你不会辜负那些旷古的等待。”

“真是一个奇迹啊，你看这片天空，还有这片大地。”

“没事，我就是想看看。”

……

老头边说，便朝莫默走来，脚步不停。他和莫默不断接近，六尺，五尺，四尺……三寸，两寸，一寸……然后从莫默身体中穿过！

莫默惊异转头，哪里有什么老头？莫黎嫣也没有后退，就在她身旁如常地走着。他们也不曾停下！刚刚那一幕就如同梦境！

但是莫默不会认为那是梦境，是错觉，因为那种感觉如此真实！甚至比他所经历过的现实都还要真实几分。就如同有什么印记篆刻入了他灵魂深处一般。

可是，什么也没有？

莫默狠狠地握了握拳头，让指尖刺破血肉的疼痛提醒自己，继续如常走着。

街道旁，两旁森然的秦卫树被夜风吹响，如刀剑般作响。

……

秦王城外的夜空中，星光之下，一道带剑倩影拦住了一道虚影。

那虚影的形象正是莫默见到的那个老头！只见老头此刻面容苦涩地望向眼前人影。忽然，他想发现了什么，有些惊骇。

那人影根本无需什么言说，只是轻轻伸出纤手，拍碎了老头的虚影。就如同一潭零碎的月光轻轻洒落。

那人影微微侧目朝秦王城中望去，一阵风吹过，再看夜空中已经空无一物。

群山之上的夜，风声从不停息。

群山之巅的城，已经沉默了太久岁月。

那于黑暗之中轻轻执笔的身影，身旁安静地躺着一把剑。在这不知道有多么遥远深广的黑暗之中，有着一阵阵叮铃铃的声音响起，就像风吹响风铃一般，又像众多英灵在轻歌。

那身影依旧挺直着身子，如同亘古的雕塑一般，只是把所有的一切都诉于笔端。

夜空之上，星辰闪烁，就像一道道火焰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