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极差！连续两次试炼的评价成绩对于紫薇学府的众多天之骄子，尤其是少皇们来说已经不是什么下马威，挫锐气这么简单了。

尤其是这一次的辰武界，他们几乎所有人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传送回归了，然后得到一个没头没脑的“极差”评价！他们中的许多人有心申辩，但是学府执事根本没有理会他们，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

唯一知晓前因后果的莫默在看到玉灵王不会来之后，也就转身离开了。

也许是事发太过突然的缘故吧，连玉灵王都未曾料及，未曾反应过来。莫默有些自得地这样猜测着，然后朝着洞府的方向走去。

莫默没有第一时间继续苦修，是因为莫默记得首先得把青羽的星力给支付了，然后顺便把狄秋的功法的时间给解决了。

这一次，莫默直接带着青羽回洞府。

镜湖绝崖中，莫默留给因为得到自己星力而满心欢快的青羽一个嘱咐，要她在下次试炼开始前来这里等自己。然后莫默便“无情”地把青羽给“赶”走了。因为莫默要写信了！

鬼戒一见到莫默取出信纸的架势，也是识趣地溜得远远的。

事情并不多，莫默很快把河灯的事情叙述清楚，然后附上那层光影术记录的影像，便用所有力量将信寄出。然后莫默开始全身瘫软地等待着回信。

“她”的回信一如既往的快：目前来说，你并不具备传功的实力。两个选择，一，简单的把功法情况记录。二，把你修炼的这部功法烙印下来。

“她”首先说了莫默现在没有传功的实力。因为莫默获得的并非实体的功法，想把它再现记录下来还是有不小的难度。但是“她”还是给了莫默两个选择，因为“她”会提供帮助。

然后莫默开始仔细思考“她”所说的两个选择的分别。“记录”和“烙印”的分别。

记录的话，应该只是把功法信息记录下来吧。然后狄秋要根据这些信息自行去领悟，去刻印周天修炼……

而烙印的话，可能就是除了功法的相应信息以外，还把莫默这部功法的周天运转烙印下来，直接在狄秋身上印刻。

只是看上去而言的话，烙印要比记录有优势的多。但是“她”既然给莫默两个几乎对等的选择，证明在“她”看来，这两者互有优劣。

其实莫默也不多想，只是按照“她”给出的顺序做出了选择。就是记录了，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但是莫默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向“她”传达自己的选择。莫默已经再没有力量寄出第二封信了……

“就第一个吧。”莫默轻声开口，并不是要传递什么，而是小声自语坚定自己的选择。

然后莫默手中的信纸便化成一蓬光点扑向莫默。数息之后，再在莫默手中凝出一块食指长细的菱状透明晶体。

这就是记录得到的功法？莫默虽然得到了，却不知道如何去用。不过到时候把它交给狄秋就可以了，剩下的事自己就不管了。

莫默如此想着，心情难得放松地歇息着，口中似下意识地轻轻哼唱着什么。

“她”的手段真是玄奥莫测啊，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与她并肩而立，共同永恒？

……

“小莫子，小莫子……”

莫默思维发散地想着，连鬼戒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然后被一阵阵回荡在整片镜湖绝崖的呼唤声惊醒。

莫默站起来，伸展了一下恢复了些但依旧有些疲软的身子，然后走向那片绝崖之上。

“你大喊大叫些什么？”来到绝崖之上，莫默冷淡地开口，面无表情地扫过红梧身旁的古月，宁飞等人。

“小莫子，你果然没死！”红梧的情绪有些激动。

“哈哈，小莫子你命真大。”龙昏也凑上前来。

而古月三人只是冷淡了些，如今相见也没有什么尴尬的表情。好似之前他们没有参与围杀莫默一样。

莫默打掉了红梧拍着自己肩膀的手，淡淡道：“没死不也很正常么？再说就是死了的话，你这么大喊大叫又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