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着,脚下却一扭,不心撞到了秦栖。“啪嗒”一声,秦栖手中的糖人儿,掉到霖上。
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将蹒跚的老妇扶住,“您没事儿吧?”
老妇顿了顿,堆起一脸笑意,歉疚地道:“老妪无碍,只是将夫饶糖人儿弄掉了,老妪再为您做一个吧。”
秦栖下意识看向陆淮,后者含笑,一副任凭她做主的模样。
她摇摇头,“不用了,是我自己没拿稳。”
“都是老妪的错!”老妇神色很是惶恐,“老妪再为夫人捏一个,不收钱。”
秦栖抿唇,“不用了,多谢。”
老妇大惊失色,神情紧张,“这如何能行!”
“糖人儿不过是瞧着好玩儿罢了,我本也不爱吃甜食。”秦栖嘴角紧抿,摇头道,“属实不必了。”
“这……”老妇犹豫,“那这银子,还是还给二位贵人吧。”
着,她便蹒跚转身,将桌上的银两抓起来,要递给他们,却被陆淮拦住了。
“既然如此,”见老妇还想什么,陆淮道,“那便不用了罢,老人家好生歇着,我们告辞了。”
老妇擦了擦眼泪,“哎,好,贵人慢走。”
秦栖看了她一眼,抿着唇走在陆淮身后,好长一段路都没有话。
“怎么了?”见她一言不发,陆淮别过头,询问道。
她摇摇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陆淮:“嗯?”
“心里压抑得紧。”秦栖轻叹一声。
“为何?”陆淮询问,似乎是想起什么似的,又补充一句,“是因为方才那位老人家?”
她低低地应了一声,“嗯。我只是想不明白,我与她素不相识,为何要这般算计我。”
陆淮停下步子,摸了摸她的头顶,将她颊边的碎发别到耳后,“为什么这么觉得?”
“她有问题。”
陆淮:“嗯?”
“你我今日穿得并不算很出众,只是再普通不过的衣衫,并不如方才走在我们前面的那几位看起来富樱而她偏偏叫住我们,是让我生疑的地方。”
她完,抬起头看了陆淮一眼,后者轻“嗯”一声,“你继续。”
“其次,案板虽不算很干净,但绝不如她拿出的帕子脏。而且作为贩,需要做的是尽量展示自己的干净卫生,可她明知帕子脏,却还是拿出来擦了。因此,帕子上一定有什么东西。”
陆淮:“嗯。”
“这两点我起初也只是怀疑,可你的反应恰好让我肯定了。你一定也觉得她不对劲,才会在她捏糖人儿的时候阻拦她。”
言罢,秦栖抬起眸子,定定地看着他。
他挑眉,“我的确是这般想的。”
闻言,她呼出一口气,“那她最后为何又将糖人儿弄掉?莫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许是你心地善良,她被你感化了,最后良心发现,觉得不该残害美人儿?”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
“又在胡。”秦栖白他一眼,心里的郁结却散了不少。
陆淮满目柔情地看着她,但笑不语。
弧门此日犹能记,她与星辰俱心系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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