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你说什么能决定一场战争的胜败？”寺源对站在自己身后的私人秘书说。

寺源有自己的一个秘书团队，进入这个团队的都是‘千金’中的精英人才，虽然因为自己的喜怒无常，这个团队的迭代很快，但因为进入团队可以拿到的太多，不管是金钱上的还是权力上的，都太多了，所以‘千金’中的人都千方百计的要进入这个团队。

山上是这个团队新招入的秘书，和其他秘书不一样，山上原来是一个公司的社长，不过因为得罪了高管，导致公司破产。

因为这个背景，山上虽然才加入‘千金’就成为了寺源的秘书。

寺源很喜欢山上，其他的秘书都害怕自己，虽然这样也很有趣，但也太过没有性格了。山上不一样，虽然和其他秘书一样对自己恭恭敬敬，但寺源可以感受到山上眼神中的满不在乎，他是真的把自己的秘书当作一个工作，自己只是他的老板，他们两个是平等的个体。

这应该和他曾经是公司社长有关吧。

“应该是命运吧。”山上回答道，“人们不都说命运无常吗？”

“不，是人，决定一场战争的是人，是将军，是元帅，是先锋，不是什么杂兵，就像现在的‘千金’，只要我还活着，就会一直存在。”

“是吗？”山上说。

寺源听出山上的敷衍，山上也没有掩饰自己的敷衍。

这也是寺源喜欢山上的地方，有自己的思想。

“你有不同的想法?”寺源问道。

“老板，你对死亡有什么看法。”山上说。

寺源微微一笑，这也是他喜欢山上的地方，对方总能找到委婉的方式表达自己的看法。

老板，对方可以派人来杀你呀。

“一将功成万骨枯，一将死去也会让万骨枯的。”寺源说。

杀掉我的代价太大了，对方是承受不住的，除非他们先除掉那个危险，但那是不可能的。

寺源很喜欢和山上这样打哑谜一样说话，寺源知道山上懂，他们是伯牙子期一样的人。

“是。”山上微笑道。

果然他懂了，寺源也满意的笑了笑，“快到晚餐时间了，你去问问晚餐准备好了吗？毕竟今天晚上可是我弟弟的订婚宴呀。”

山上答应一声，离开了寺源的办公室。

真是麻烦呀，这次调查真是不简单，调查目标说话总是云里雾里的，而且好像还有精神问题，不过还好，对方很好糊弄。山上走出房间，一个同事立刻就走进了寺源的办公室。

除非必须，寺源身边必须跟着一个秘书，负责传递信息。同时必要的时候也负责保护寺源的生命安全。

……

“佐藤，小心，有两辆玩具车突破我们的封锁了。”

佐藤美和子悬挂在客厅一角的对响机突然叫了起来。

这是负责保护佐藤美和子的警察发来的对话。

除了七尾这个终极兵器之外，还有十来个警察负责佐藤美和子的安全保护，都是警方的精英。一般的情况都可以应付。

当然除了一些特殊情况，例如那个装扮成目暮十三的杀手和那个狙击手，这种时候就需要七尾这个编外人员了。

如果遇到杀手大规模进攻，七尾也要帮一下忙。

不过十多个人确实太少了，而且因为是秘密保护，会让很多危险进入。至少在七尾看来这种保护千疮百孔。

连玩具车都拦不住。

随后是一个撞门的声音。

伴着轻微的撞门声音是一声巨响。

佐藤美和子家的房门被炸飞了。随后另一个玩具车疾驰进入了佐藤美和子的房子。

“该死。”七尾暗骂一声，拉着佐藤美和子退到房间的角落中，尽量远离那个玩具车。

这个玩具车应该是考虑过第一个玩具车会爆破房门，轮子是特制的，可以应付复杂的地形，但这个玩具车也有自己的不足。

它太小了。

这也就导致这个玩具车所携带的炸药会很少，炸弹威力很可能不强，如果不是近距离的话是不能造成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