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

可当司笑尘来到河边的小摊前，看到那个卖河灯的老太太穿着一件巨大的黑色斗篷时，不由得感到怪怪的。

卖个灯而已，要不要把自己打扮得跟戏本中描述的地狱勾魂使者一样。

虽说司笑尘知道那些关于恶鬼索命，地狱黄泉的故事都是瞎扯的，可在看到这个被斗篷的帽檐遮得连脸都看不清的老太太时，还是不禁产生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老婆婆，这河灯怎么卖？”林飞璇早就被挂满摊档的河灯给吸引了注意，完全没有觉得这个老婆婆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老婆婆阴森森的笑了一下，刚想开口回答林飞璇的问题，就被一个尖锐的声音打断了。司笑尘和林飞璇顿感诧异地侧首朝着那个声音望去，只见一对男女从桥上下来，而女子一个跨步，就上前将站在摊前的林飞璇挤到了一边。

“我要这盏花灯！”那女子趾高气昂地仰着下巴，伸手指了指悬挂在右上方的紫色河灯，接着回头横了跟着自己的男子一眼，“愣着干嘛，给钱啊！”

那男子唯唯诺诺地“哦”了一声，赶紧上前，期间对被女子鲁莽挤到一边的林飞璇露出了歉意的神情，之后扭头看向卖河灯地老婆婆，恭敬地询问：“老婆婆，这河灯多少钱？”

那老婆婆打量了一下两人，清了清嗓子说道：“这河灯不要钱，但需要买灯人拿一样东西交换。”

“要什么东西交换？”那女子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老婆婆不急不躁地回答：“随缘，姑娘想要拿什么交换都行。”

“既然随便，那我就拿银子换呗。”那女子手一勾，身后男子立刻递上银两，“这一两银子买你个破纸灯，足够了吧？”说完，她伸手一撩，便将那纸灯掏了下来，拿着灯转身就走，那男子临走前连连向在场的几人道歉，之后便跟了上去。

“这什么人啊，如此无礼！”林飞璇郁闷地向那女子的方向瞪了一眼，“要不是本姑娘为了练功脚上绑了东西，肯定好好削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