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接起电话很不忿：“我还以为我们说好了，你永远都不会再烦我了！”

“情况有点变化。你最好亲自来一趟。”叶晨：“我在加州警察局停尸间等你。”

海伦秀眉紧蹙，立刻调转方向开往停尸间。

叶晨已经等候多时。

海伦：“怎么回事？”

“你自己看吧。”

叶晨打开隔间门，里面是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尸体显然已经四分五裂，只是仓促的拼在了一起。可是死者的脸保存尚可，勉强可以分辨出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女子。

“杰西卡！”

看到自己的线人死状这么凄惨，海伦喘不上气来。

叶晨赶紧将她扶到一边。

“特种兵呼吸法知道吧？四秒一吸气，四秒一呼气，慢慢平复下来。”

在叶晨的指导下，海伦艰难的恢复了正常的呼吸。可是她说话都有点颤抖了：“是，是谁干的！”

“杰西卡昨晚乘地铁的时候被‘拥挤的人群’挤下铁轨，遭到地铁碾压。凑巧那一站的监控录像坏了。警察已经将其定性为意外事件，排除了凶杀案的可能性。你相信这个说法吗？”

海伦摇摇头：“加州地铁上一次有人坠亡还是十一年前的事情，那次事件后来也被证实是凶杀。我不相信这是意外！”

“我也不相信是意外。”

“凶手是谁？”

“暂时还不确定，不过嫌疑人并不多。”

海伦当然明白叶晨的意思。

杰西卡生活简单，大学毕业后就在议员办公室做文书工作，不可能有人会想要杀掉她！除了……

叶晨立刻撇清关系：“杰西卡死的时候我还在飞机上，连她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她的死肯定怪不到我的头上！”

海伦一脸痛苦的摇摇头。

“是我的错！”海伦：“我没有保护好她！”

就在这时候叶晨的通讯器收到一条简讯。

叶晨笑道：“你没保护好的可不止杰西卡一个人。”

海伦大惊失色：“还有谁出事了？”

“你丈夫！”

“什么？！他……”

“他没事！一伙人伪装成电力设备检查工想要制造一起火灾，被我的人阻止了。你丈夫已经被我的人保护起来了。”

海伦闻言长舒了一口气。

再坚强的女人这个时候也是脆弱，海伦的眼中泛起了泪花。

叶晨见状多少有些自责：“对不起，如果不是跟我走得太近你也不会受到威胁。”

海伦收敛表情。

她抹了抹眼泪，强打精神回道：“这跟你无关。我从维尔参议员还只是众议员的时候就开始关注他了。我知道他的‘打手’是谁！”

叶晨眼前一亮。

“这就好办了！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我帮杰西卡报仇。”

“蛮牛，本名克拉夫。他为维尔参议员擦屁股已经有几年了。杰西卡肯定是他杀的！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假扮电力公司员工制造火灾不是蛮牛行事风格。”

“所以威胁你丈夫安全的另有其人？”

海伦点点头。

虽然不情愿，但是海伦不得不跟叶晨结盟：“保护好我的家人、同事和朋友，我会全力以赴帮你对付你的敌人！”

叶晨冲海伦伸出手：“合作愉快。”

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可是海伦脸上的表情却有点不自然。

叶晨好像在握手的时候又偷偷摸了一把……

海伦恶寒，都这种时候了，这家伙竟然还有这样的闲情逸趣！

叶晨本来的打算是先带海伦去见一眼她的丈夫。

可是海伦比叶晨预料的要坚强。

“咱们的时间不多了。”海伦：“不管是谁在幕后操纵这一切，他的目的都是为了阻止对阿尔泰集团的调查内幕被公开。我不能让他们得逞！”

叶晨和海伦认识这么久第一次有了完全一致的目标——在周一开盘之前揭露这一切！

两人走出警察局已经是星期六中午了。

他们还有一天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