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法小队解散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天下午！”格兰迪探员回道：“梅森探员说服了国土安全局的管理层解散了阿尔法小队。小队剩余三人分别被分配到了不同部门。杰夫到了情报分析部门。”

“黄天呢？”

“你为什么要问他？”

“好奇！”叶晨：“我要知道他被分配到哪个部门了。”

格兰迪探员回道：“他也在情报分析部门工作。不过被外派到K国的分部效力。有问题吗？”

“有！”叶晨：“有人要抓他！他出发了吗？”

“应该还没有。”

“阻止他！把他留在你的部门。”

“我的部门？我都已经被停职了。我哪来的……”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叶晨挂断电话又联系上了小泰勒。

小泰勒现在的身份是参议员安全委员会委员，算是国土安全局的直接上司。他一个电话，格兰迪即刻就官复原职。不仅如此，他还得到了一个独立的办公地点组建自己的团队。

格兰迪事后联系上叶晨：“别以为我会被你控制！”

叶晨：“我不会给你下达任何命令，替我照顾好黄天，不要让他的安全受威胁就好了。”

格兰迪拿着电话陷入了沉思。

这难道不算是命令吗？

虽然有些疑惑，但格兰迪还是将即将离开米国的黄天拦了下来调入自己的部门。处在他的保护之下，黄天暂时算是安全了！

叶晨找到三津木智子。

“跟我说说你的研究进展，以及黄天为什么那么重要。”

“活人有一整套完备的维持系统，就像是一栋有地基的大楼，非常稳固。而尸体就像是没有地基直接建在地上的建筑。任何一丝丝不平衡都是致命的。化学是维持平衡的手段，但数学计算才是平衡的关键！从理论上说，如果构建了一个完美的数学模型并且得到一丝不苟的执行，那么一具尸体甚至可以在不断补充能量的情况下永远‘存活’。可是如果数学模型不完善……”

三津木智子将一块三角形积木的尖端立在桌子上，一松手，积木瞬间倒了下去。

“明白了！”叶晨：“所以你渗透进阿尔法小队其实是为了亲自考察黄天？结果如何？”

三津木智子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

“尤金。”三津木智子：“他的存在给我制造了很大的威胁。我全部的精力都用于伪装、博取其他队员的信任，根本无法分神去测试黄天。”

叶晨戏谑道：“这就是你消失的原因？”

三津木智子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在一个圣诞假期里完成渗透、考察，在假期结束前返回。

可惜尤金的存在令她不得不陷入“长期作战”的境地。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三津木智子还是点点头：“他打乱了我和X先生的全盘计划！”

“呵呵，这么说我得给他发一块纯金勋章才行。”叶晨：“你也观察黄天这么久了。你觉得他能胜任这份工作吗？”

“怎么，你想继续这项研究？”

“我只想知道黄天面临的威胁有多严峻！跟我说说你反馈的最后一份报告的大致内容。”

三津木智子：“黄天的数学能力极强，可以完成复杂的模型构建工作，是执行最后阶段研发任务的最佳人选！”

“……”叶晨：“你这是要害死他啊！”

“我没有！”三津木智子辩解道：“X先生可以为他提供所有科学家梦寐以求的资源。就说巴纳德教授吧。如果没有X先生提供的资源，你觉得他可以同时进行那么多项跨世纪的研究吗？”

“你到现在还没看明白吗？如果研究成果被用来危害四方，就算研究出一些惊世骇俗的东西又有什么可骄傲的！”

三津木智子沉默了。

叶晨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黄天的情况我都知道了。跟我说说你吧，你为什么要为X先生工作？为了你刚刚提到的‘资源’吗？”

“不是！”

“那是为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