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刘展飞离开的时候，吴楠已经无心工作了，她望着楚凡，久久发呆，即便是话到了嘴边都说不出来了。

“请个假，咱们出去透透气吧。”楚凡说道。 br />

“好。”吴楠点了点头，现在整个安吉拉公司她说了算，请假自然不成问题，更何况，她的心中也有隐忧。

……

春光无限好，天海的天气也暖和多了。

开着跑车，楚凡不时地把余光落在副驾驶位上，看着这个非常世俗的女人，楚凡仍旧没有嫌弃的感觉，只是有些唏嘘人性的残缺。

的确，每一个人都有自己残缺的一面，此事古难全。

“你是不是心里觉得我不应该这么帮刘展飞？”楚凡问道。

“嗯，但我不敢说。”吴楠叹了口气，“其实我跟他没什么两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很实在。”楚凡淡淡一笑。

“哥，你把我捧起来，我恐怕会变坏。”吴楠道，“你把他捧起来，他也会变坏。”

“你错了，他会，你不会。”楚凡坦然一笑，“女人变坏才有钱，你已经有钱了，也没办法变得更坏了，毕竟以前……该做过的事都做过了。”

“那他……”

“他的流量会被我限制在一定程度，他终其一生，只会有500万以内的粉丝，日子嘛，会比现在过得好，但不可能特别好，因为这个人，无法改变自己。”

楚凡说道：“我玩网络很多年了，很喜欢看原创段子，他当初的风格很不错，只可惜后来改了风格，一切就都改变了，后来他尝到了甜头，非要继续这个风格，就把自己毁了……说真的，他是坚持错了自己的坚持……我把话放这，就算我让最顶级的段子手跟他合作，他也照样不会有起色，因为他太固执了。”

“我明白了……”吴楠深深点头，“同理可推，其实我也不会有太大成就，对吧？”

“你，不好说了。”楚凡笑道，“你的成就会随着天海的时局发生变化。”

“时局……”吴楠很聪明，顿时明白了楚凡的意思，“是啊，有些大人物的命运注定是动荡的……因为他们所从事的行业，他们所做的事，已经注定了这一点，他们很难全身而退。”

“没事的时候多和你的好闺蜜聊聊天吧，也许她会给你解惑。”楚凡说道。

“嗯。”吴楠应了一声，但很快，她就忍不住问道，“楚哥，我……我能追到你吗？”

“加油吧。”楚凡淡然一笑。

……

“江江，你来了啊！”清晨，方小冰刻意化了一个淡妆，迎接再次来到她家的于锋。

方小城也跟着来了，只不过走进了别墅后，他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给方小冰和于锋腾了地方。

方小城很清楚，方小冰很喜欢于锋，而于锋都对方小冰……其实也只是像对一位很好的姐姐，毕竟像于锋这样的人物，肯定已经有了心上人了，而且这位心上人不论相貌还是气质甚至是家庭背景，都远远地高于自己的姐姐。

“江江，想吃点什么吗？”方小冰挽着于锋的手，亲昵的问道。

“不吃什么了。”于锋冲着方小冰歉意一笑，“我要走了，今天是来跟你辞行的。”

“辞行，你要去哪？”方小冰吃惊地问道。

“我要回家一趟，爸爸最近身体不太好。”于锋眉头紧皱。

这当然不是实话，于德成的身体好得很，特别是在于锋的调理下，更是一天比一天好，于锋只不过是在欲擒故纵。

但方小冰真的有点难过了，是啊，江江那么大的人物，不可能总是在一个地方逗留，也不可能身边只有一个女人，我到底算什么呢？也许在人家心里，我什么地位都没有。

“这样啊，你什么时候走？”方小冰问道。

“明天晚上就走。”于锋说道。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帮你收拾行李吧，我动作很快的！”方小冰道。

“这哪好意思？”于锋尴尬一笑。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交给我吧！”方小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