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怀琛的眉头抽搐了两下，良久后才开口：“你说得没有错。男生和女生因为身体构造的不同，很多地方也都会不一样。比如说，男生的胆子很大，女生就会胆小，男生会很健壮，女生就很苗条。但是，长大后呢，男生和女生却会做一些相同的事情”

他看着小睿，这算是针对他这个年纪的小孩的第一次X启蒙教育。

小睿这会儿也是眼睛不眨一下，听得很专注。

霍怀琛继续说道：“他们会彼此喜欢，然后就会做一些亲密的事情，像牵手，接吻，还有等等。再之后呢，他们会结婚，生下宝宝。”顿了顿，他说：“像刚才那样子，就是爸爸在吻妈妈，那是因为喜欢才会那么做。以后，小睿也会遇到喜欢的女生，也会做一样的事情。”

小睿听罢，略微沉思片刻，之后才说：“可是，我不喜欢女生啊。”

“……”

霍怀琛倏尔一震，神情微微变了，他眯了眯眼眸，轻笑：“那是你还没有遇到让你喜欢的女生。”

小睿摇头说：“我还是不喜欢。”

霍怀琛的眉梢微颤，盯着他，谨慎的问：“为什么不喜欢，你觉得她们不漂亮吗？”

小睿耸了下小肩膀，“他们都说我是幼儿园里最漂亮的男孩子，她们都没有我漂亮呢。”

小睿外貌遗传自父母，的确是个漂亮的孩子，这一点儿霍怀琛不否认。

小睿又皱着小眉头说：“女生很娇气的，动不动就发脾气。穿上漂亮的衣服，就以为自己是公主，说她们是丑八怪就哭着找老师告状。难道她们不知道，公主都是童话故事里骗小孩的吗？”说着，他又摇了摇头，“我是真的很不喜欢女生呢。”

霍怀琛突然发现，站在一个孩子的立场上，他竟然无从反驳。

最后，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说，“那么你是喜欢男生了？”

“是啊！”小睿回答得很痛快，还笑着点头：“我喜欢男生啊！我喜欢和男生在一起玩，和他们一起吃饭睡觉，还有一起洗澡！”

说完，他好奇的盯着霍怀琛，“爸爸，你怎么了？”

霍怀琛抚着额头，时不时的捏几下眉心，那里紧紧皱着。

听到小睿的问话，他抬起头，微微一笑，“没事，就是头有点疼。”

然后又一指胸口，“想到以后有可能会更疼，这里也跟着疼了。”

——

结束工作，夏栀和霍怀琛带着小睿离开公司。

小睿一手牵着妈妈，一手牵着敝爸，开心的蹦蹦跳跳，时不时的还要两个人把他拎起来玩“荡秋千”。

一路上，不时有员工对着他们偷偷拍照片，还小声议论着说，不知道霍怀琛什么时候会回公司。

出了大门，夏栀提议说：“难得今天有空，我们就带小睿出去吃东西好了。”

她是打心眼里喜欢这孩子，尤其是做了哥哥后就越来越懂事了，经常会照顾两个弟弟，小性子也收敛了很多。

比起霍怀琛的严父形象，她要慈爱纵容得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