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揭发罪行

这是王阿婆第一次给冷霜钱，让她去买吃的。或许，经过冷霜照顾的这几天，再加上冷霜刚才的一番话，王阿婆对她的戒备放松了，肯交给她钱了。

冷霜拿着钱走在大街上，她在一个包子铺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店家高声喊：“肉包子，刚出锅的肉包子----”这个声音的主人虽然年代久远，但冷霜记忆犹新。因为，王阿婆曾将狼和老虎卖给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曾经给了一包人骨头给王阿婆，王阿婆将骨头仍在了山上。

除了那次以后，王阿婆再也没有带冷霜去过这个女人那。但冷霜可以肯定的是，王阿婆与这个女人还有往来，只不过，冷霜长大了，她不再带冷霜一起去做那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包子铺的女人见穿着朴素的冷霜靠近，以为她是穷苦人家的小孩子，不屑地驱赶她：“有钱吗？没钱滚。”

冷霜想了想，晃了晃手中的铜板：“阿姨，我有钱，我买一个包子。”

包子铺的女人马上喜笑颜开地给她拿包子。

等冷霜拿着买好的东西回到家后，王阿婆正在那唱小曲呢。冷霜首先把包子递给王阿婆：“阿婆，趁热吃。”

王阿婆见到包子后，大惊失色，忙问：“从哪买的？”

冷霜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将肉包子女人的摊位告诉了王阿婆。王阿婆听后，忙道：“扔掉，扔掉，越远越好，人肉怎么能吃？”

冷霜问：“阿婆，您说，这是‘人肉’？”

王阿婆一听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忙改口：“小孩子家家的，胡说什么呢？哪有什么人肉？你听差了，我不喜欢吃肉馅，快扔了去。越远越好。”

冷霜这下子终于确认了。果然，王阿婆利用接生婆的身份，帮助别人处理婴儿。而婴儿全部给了那个女人，若不是冷霜因为出生便带着黑玉牌，从小就比较懂事，早就已经骨肉分离，成为肉包子了。

冷霜走出门去，仰望苍天。无声呐喊：“苍天啊，这到底是什么世道？你可要睁眼看看，好好惩罚这些恶人”。可是，苍天无语，大地无言，只有冷霜的恨在天地间不停蔓延。

惩罚？嗯，冷霜想了想，对，要让这些个恶人受到惩罚！可是，到时候王阿婆被抓了她能生存吗？不管了，哪怕不能生存，也不能让坏人逍遥法外！

冷霜转念又一想，万一王阿婆知道是自己告的密，会不会伤害自己？有什么办法可以既保全自己又揭露罪行呢？

冷霜绞尽脑汁，终于，一个比较保险的计划在她脑海中诞生。

冷霜空着手，若无其事地回到家中。此时，王阿婆正在大口吃肉，畅快喝酒。王阿婆也不喊冷霜一起吃，她道：“你个丫头片子，竟然不喜欢吃肉。不过也好，也好呀。”

冷霜知道她所说的“也好”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冷霜不吃可以节省钱。想来王阿婆已经喝醉了，所以才这么口无遮拦。

冷霜不愿意和她废话，自己拿起点心吃了一块。而后，喝点水，告诉王阿婆，她要睡觉了。

王阿婆喝醉了酒，也有些困顿了。她似乎没有听清冷霜的话，吃完后，倒头就睡。这是王阿婆的习惯。她只在中午喝酒，前提是下午没有接生的活。

冷霜听到王阿婆呼呼的鼾声后，知道她一时半会不会醒来，于是轻轻打开床下的暗格，从罐子里捏出来几个铜板，而后按照老样子放好。这期间，她几乎没有出一点声响。

冷霜拿完钱后，又轻手轻脚的出去，掩上门。她出门后，直奔纸店，买了几张纸，又买了一只笔，一瓶墨水。

她捧着这些东西跑到一个僻静处，斟酌用词，写了一张匿名状纸。

而后，她放下纸和笔，趁着中午人少，又跑到衙门前大声击鼓。每击打一下，她的心也跟着砰砰砰地跳好久。她是害怕的。同时，她也一直在努力张望，看衙门内的景象。 br />

当她瞥见衙门里有人影过来时，马上躲到一边。

衙役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来到鼓前看了看，没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