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你妈的轨。”沈安咬牙切齿地瞪着顾燃，边哭边骂他，“你他妈真是莎士比亚去个士字......”

顾燃回味了一会儿，恍然这小兔崽子原来又是在骂他呢。

“你敢说你那不是被人掐出来的？”顾燃不屑地冷哼了一声，“看你这张脸就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东西。”

“我、操、你、妈。”沈安被他逼急了，抬手抹了一把泪，紧接着直接扑上前和顾燃扭打起来。

原来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顾燃一边躲避着沈安形同虚设的拳头，一边找准时机反扭住人的手把他压在后座上。

沈安的黑色羽绒服又滑下来了，松松垮垮地垫在他的身下，衬得那一把雪白的细腰愈发勾人。

上头三三两两的掐痕如同蔷薇盛开在雪地里，有种艳丽的美感，愈发引起人心中强烈的施暴欲。

顾燃深吸了一口气。

“谁欺负你了？”

要不是看见沈安腹部右侧的一大块淤青，他可能真得以为这小崽子在外面偷了人。

“没谁！”沈安挣了挣，凶神恶煞道，“滚开。”

顾燃扣住他的下巴，眉眼间像是凝了霜：“你以为我想管你？只是你现在好歹算半个顾家的人，我从来还没听说过谁敢欺负到顾家头上来的。”

“虽然这婚结得名不副实，但你好歹还是有点顾家人的自觉，”顾燃顿了顿，想起在烤肉店里虞家那小子看沈安的眼神，没来由的有点不舒服，刻意强调道，“少给我在外头沾花惹草。”

沈安瞪着他，磨牙霍霍，像是恨不得能立马扑上来咬他一口。

“你不也在姓江的后头跟条狗似的追得起劲吗？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顾燃眯了眯眼，声音冷下来：“你怎么知道？虞子风和你说的？”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沈安嗤笑一声，“只准臭狗拉屎，不准百姓撒尿啊？你这双标还挺厉害。” br />

顾燃周身陡然之间戾气横生，见沈安还想开口继续挑衅，他想也没想，掐住人的下颚，趁着沈安张嘴之际将两根手指放了进去。

“你这张嘴就不该拿来讲话。”顾燃冷冷道，在沈安发沉的脸色中有条不紊地将手指搅动翻腾，进进出出地模拟着某种让人脸红心跳的行为，“与其被你气死，还不如教你做点快活的事，让你明白说错话的后果。”

沈安嘴里“呜呜”地叫唤着，可顾燃的手指却越捅越深，几乎要捅破他的喉咙。

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下来，在下巴出汇成豆大的一颗颗水珠，让他整个人显得愈发楚楚可怜。

到了顾宅，顾燃才放开了他，这漫无边际的折磨总算是结束，沈安垂着头，急促地喘着气，眼角脸颊俱是绯红，一张漂亮的脸蛋像是泅开的彩墨，有种凌乱的美感。

他耷拉着眼睛，无声地张了张嘴，顾燃以为他又要开始破口大骂了。

没想到他只轻轻地吐了一个字：“疼。”

然后便双眼一阖，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