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损伤，这恐怕不是他自己愿意这样的，多半是有什么东西，阻止了他那样做。

“不用感到意外，也不用为我难过，自从那时候决定回到萧家的时候，我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这是我付出的代价。”

穆老“看”出了林风心底的那一抹恻隐之心，缓缓笑道：“比起我，你要更担心自己一些，因为，你即将经历我当年经历过的事情。”

“我的这副眼睛和双腿，就是在挑战通天塔的时候丢掉的，那里面的神秘法则之力让我无法恢复肉身。”

“虽然我通过了挑战，却也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怎么样，现在还有继续挑战的胆量吗？”

这些话在穆老的口中说出，显得轻飘飘的，仿佛在说着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

一对眼睛和一双腿，没有人能够在失去这些的时候保持镇定，可穆老却坦然面对，这副残缺的身体已经伴随了他无数的岁月，他也早就习惯了。

有时候也会思考，为了进入萧家导致身体残缺，这样值吗？

可只要想到那个人，穆老就觉得一切都是值的，为了当时的一个约定，自己在萧家坚持了这么多年，作为圣引教导出了一代一代的圣女。

想到这些，穆老就觉得，或许一切都是值得的。

看着穆老眼底的目光渐渐发生变化，林风也忽然明白了，穆老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失去了双眼和双腿，恐怕也是为了心中坚持的某种东西。

是个温柔的人啊。

不过，竟然唯一通过通天塔试炼的穆老也付出了一对眼睛和一双腿的代价，那些失败的人，结局恐怕已经不言而喻了。

他们付出的，恐怕是生命的代价！

林风的目光变得微微凝重，看来萧雄他们在听到通天塔时纷纷色变并不是没有理由的。

有着如此之高的失败率，他们也不敢肯定林风是否能够通过通天塔的挑战。

只不过此刻，已经别无选择，林风必须参加族长大争，否则的话，萧立一脉的萧煌，无人能够将其制约。

若是让萧煌得到了族长大争的第一，那时候才是他们这一脉的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