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号看刚才的那位少妇已经转身离开了这里，也就专心应付眼前的牛姐，‘牛姐，这不在店里玩去什么地方玩了？’

‘正正，你牛姐在你眼里就是天天玩的？’牛姐坐在了凌浅熙让出来的位置上，还特意对着凌浅熙笑了笑，‘不过今天你可别提了，今天本来是早早就想转转各家店，结果早上，上面的人来电话了，让我们待命。你鬼头哥这早早的就出门了，去了公司里面，我一个人再去转转店，就总归是不那么合适了。’

然而三十八号却根本没给牛姐什么面子，‘在我眼里面，牛姐你就是天天玩的。毕竟我在店里的时候，你不是天天在店里，为了这个事情，鬼头哥特意过来找我的事你忘了？要不是鬼头哥是个好人，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呢。’

牛姐脸色一紧，‘正正，你别说了，当时不是姐姐心疼你，看重你么。’

三十八号转过身，把手肘放在吧台上，用手托住下巴，‘牛姐，我没怪你的意思，可你跟过去不一样了。你现在都不跟我说实话了。’

牛姐不明就里，‘我没说什么谎话啊？’

‘那你说鬼头哥去公司待命了？’三十八号的声音里面带着丝丝恼怒，让凌浅熙看的脑袋发蒙，‘鬼头哥不是公司老板么，他还用待命？’

听到这个是，牛姐长舒一口气，‘正正，你这就是冤枉你姐姐我了。你以为安保公司是那么好做的，这后面有很多门道的。而上面的人，据说能量很大。我们也只能听他说的，我是没见过他人。你鬼头哥可能见过几次，但也绝对算不上称兄道弟的程度。刚才你鬼头哥跟我说了，让我自己找地方解决晚餐。我这不是为了找你，也没听清你鬼头哥要做什么事。但大致听了一耳朵好像是在找猪。北城那边现在挺复杂的，不太容易。’

听到这话，三十八号露出一个诱人的微笑，‘牛姐，鬼头哥能干找猪的事？您又开玩笑了。不过原本鬼头哥的势力不是都在南城么？怎么突然去掺和北城的事情了？’

牛姐四处望了望，见没什么人离得很近，也就来到了三十八号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北城原本的安保公司，被解散了。我听说是有那玩个在北城了。后来又来了很多的那个，把北城安保的那些带头的都给宰了。不过这之后，北城也就群龙无首了，现在有势力想要掺和进来，你鬼头哥上头的意思是尽量收编，扩大势力范围么。’却不知道这样的话，在凌浅熙听起来，跟在自己耳朵边上说也没太大区别。

‘那个是什么？’三十八号装作听不懂，样子真的是非常像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那鬼头哥也应该挺忙的啊。’

‘那个就是观察者，这你也不懂么？’牛姐有些无奈，正好花姐走了过来，递过一杯香槟。牛姐一饮而尽，‘至于说忙，你以为收编那么容易了？虽然北城安保死了不少人，但他们那边又派了不少人顶替了上去。据你鬼头哥跟我说，去收编的弟兄们，有很多都被打了。所以鬼头也就还是用自己手下面的人，任北城自己乱去吧。但这次的任务似乎很艰巨，鬼头自己都去了。’

三十八号笑了笑，‘原来如此啊，不过都传说观察者一般的枪都杀不死他们么，怎么这就死在北城了呢？’

‘这个事请，我还是真的知道，醉死的。’牛姐神神秘秘的，‘你鬼头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一瓶叫做千日醉的东西，那一小瓶还没我的香奈儿大，却花了好几百万的价格。但买回来时间不长，就被那个家伙发现了。千日醉有多么强，我也是才知道。就只闻了那么一点，我还头晕好几天。而那个，直接把那一瓶直接都喝了。估计是醉死了。’

三十八号惊讶道，‘那观察者没去找你们？’

牛姐摇摇头，‘没，大概是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千日醉有那么强的效果，这个估计融到血液里面很快就消散了吧。’

两个人的对话，凌浅熙可以说记录的非常清楚。而正如三十八号说的那个话，情报往往就在这种八卦当中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