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先前问过你的那个问题吗？那个问题是原本他曾经问过我的。”

“我跟他之间发生的一些事，并不是单凭你所能调查出来的情报就能够断定出来的。”

徐怀看着他，面对这样一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强大敌人他在此时此刻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胆怯。

“有些东西并不是你认为的，才是对的。”

云华垂下头笑了：“我曾经以为你不过是沈云卿派遣出来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棋子而已，没想到你居然有一天也能够摆我一道啊！”

“很好。”

抬起头盯着云华那双如狐狸一般显得抚媚的眼睛，在此时此刻显露出来的冷意是无法遮掩的。

“不过你也应该知道，即便是你和沈云卿早就知道我并不是你所认识的张生，但你们同样也无法对我怎么样？我知道你恨我你恨不得杀了我，因为我把真正的张生给藏起来了，你担心他生死未卜。”

“倘若他死了你必然会恨不得将我杀了。”

云华冷笑，昂起精致的下巴，眼神悲悯看着他：“可这样那又如何呢？你杀不了我的，无论是你想要将我杀了一或者是你想要用别人的手将我杀了你都杀不了的。因为现在的我可不是那个人人得而诛之的云华，我的身份是张生。”

他一步一步的逼近徐怀，冬天的暖阳照射下来的光投诸于他的睫毛之上，折射出一片浅浅的阴影。

如他这般好看的人，这样一副场景在旁人看来应该是绝美无比的。

可你若是真正和他的眼神，对上你就会觉得不寒而栗甚至这冬天的暖阳依旧无法驱散你的寒意。

“所以呀，人总要认清现实的，不够强大的人就只能被人当做蝼蚁一样践踏在脚下。”

云华看着他嗤笑一声：“你以为你在这次考试之中拔得魁首你就可以成为今年科举考试的状元了吗？我告诉你，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就能够可以的。”

徐怀抿唇不说话，他冷冷的盯着云华，整个人看起来都冷静自持，可是他略微颤抖的手虽然藏在袖子之中，可云华却依旧看穿了他的冷静是装出来的。

云华并没有拆穿，而是带着意味深长的笑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转身走了。

等到人走了之后，徐怀就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挣脱出水面回到陆地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贪婪地张大了嘴。

他的额头上以及后背上都冒满了涔涔的汗珠，而且都是因为害怕所以出来的冷汗。

目光冷冷地看着云华离开的方向，可是手却紧紧的握住。

大概缓了一柱香的时间，额头上的冷汗也渐渐风干了，他平静地坐直，然后缓缓起身将身上的褶皱给抚平。

等他将整个人的仪态都整理好之后，院子外面出现了第一个来看他的人。

那个人朝里面张望着，待瞧见徐怀之后，略微有些尴尬和紧张身体都僵硬了些许。

大概是两人的气氛过于尴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那个人呆了没多久后便匆匆的离开了。

而徐怀则是盯着那个人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的眯起了眼睛。

果不其然，随着那个人离开之后院子外面聚集了更多的人，不过徐怀此时此刻并没有呆在院子里，而是呆在房间内。不过他坐在窗户边上，能够透过略开的窗户缝看到外面的情况。

“那个叫徐怀的人就是住在这里吗？”

一位学子皱了皱眉毛，因为他没有看到人，虽然那人可能是在房间内，但是因为眼见为实嘛！没见到人之前他还真无法想象这一次夺得魁首的人是什么模样？

“你不会骗我吧！”

他冷着眼斜了一眼刚刚那个跟他说徐怀就住在这个院子的人。

而被他斜着眼瞪了一眼的那个人点头哈腰笑了笑：“我怎么敢骗少爷您呢！徐怀还真就在这里我刚刚过来探情况的时候还看见他在院子里！”

这个人就是先前在院子外面张望的人。

他并不是这个学院的学生而是一个学生偷偷带进来的仆人。

只见那学子冷哼一声：“那我倒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