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禾对神仙动静更感兴趣，追问神仙在干什么。

申公豹恼怒：“本座被关监狱，你是不是存心找事？”

“肯定是神仙不关注，你才敢收手机。”周禾其实不知道手机怎么收，周小贝能处理好，不用支会他。

申公豹确有炫耀的成分：“天上神仙都消停，以前跟你说过神仙自杀，现在已经不是神仙自杀，神仙怕被搞死……”

周禾惊奇：“你以前说淫祭是收信仰，现在怎么变成送信仰？”

申公豹又炫耀知识：“一收一送才是正经，除非你成信仰源头，其余都是食物链上的一串，收信仰比送信仰多，这就是关键，任何神灵体系都是这样，天庭神系也是这样，你可以想象，低等神仙被打，高等神仙为什么要帮忙？”

“神仙偷偷搞淫祭，说明神仙活不下去。”周禾却想到这个。

申公豹怒喷：“神仙活不下去跟信仰有什么关系！本座没信仰也照样活，本座活得相当好！”

“他们为什么要搞淫祭？”周禾坚持问。

“人家是想体验生活，也可能是纯爽，邪神相貌很符合神仙审美，邪神相当于高等神仙，对低等神仙的诱惑力，你不用想都……你想了也不知道，跟凡人成神仙的诱惑等级一样高。”

周禾对神仙的观感立即降低，神仙不比凡人好多少。

申公豹通过手机屏幕观察周禾神色变化，立即冷哼：“神仙有上进心，你有什么好不满？”

“我没什么不满，我就是想，神仙怎么把自己搞死？”

“具体说法你看网上通告……你看不到神仙网络，我简单说，邪神不是真的邪神，跟你搞的邪神不是同一路，邪神真身是邪傀儡，对凡人来说不算危险，因为邪傀儡会产生信仰分身给凡人搞，但是神仙不一样，看中邪傀儡本身，一旦中招就让邪傀儡复活……”

申公豹不再说，以为周禾能想明白后续结局，结果高看周禾领悟能力，周禾听到关键处，追问：“之后呢？神仙怎么消灭邪傀儡？是不是舍不得杀，然后……神仙可以装作没看见这种丑事。”

“你想什么呢！”申公豹怒喷，“邪傀儡复活，神仙就死，神仙精血精魂投到邪傀儡中，邪傀儡才能复活，简单地说，邪傀儡取代神仙，如果变成神仙的样子，外人看不出来，邪傀儡会伸向不防备的人……”

“哦！我明白，神仙都危险，停下来检查有没有邪傀儡。”

申公豹嘿嘿笑：“这你就说错，天庭位面没几个邪傀儡，宇宙其它地方就不好说，当初是外域召唤邪神，肯定也没料到邪神变异，听说宇宙外面闹哄哄，天庭神仙偷着乐。”

“这是幸灾乐祸，仙界就没遭灾？我听精卫鸟说，仙界在星空那一边，当初跑过去很多。”周禾觉得神仙犯傻，仙界乱了，他们能得好？哽噺繓赽蛧|w~w~w.br />

“你懂什么！仙界真身跟咱们这些分身是两码事，仙界真身死了也不要紧，我估摸很多神仙分身都想真身死……神仙分身跟你那个破分身术不同，神仙分身跟真身差不多，真身不在了，分身就成真身，这种关系相当于信仰神系，你不了解就算了。”

“你呢？你也是这样想？”

申公豹哈哈大笑：“你这个问题问得好，本座真身被囚禁，仙界翻过来，本座才高兴。本座再跟你说个好笑的事，天庭神仙大多数都是真身有问题的家伙，在仙界修炼体系中没多少脸面，我说的是修炼体系，神系职责是管理和收信仰，跟修炼没什么关系。”

周禾无语：“我怎么觉得你唯恐不乱？”

“不仅仅是本座唯恐不乱，天庭神仙都是这个鬼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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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神仙网络尽出烂事，怎么就不被干掉？因为神仙分身遍布全宇宙，都想搞点什么事，大家互通消息，比以前的通讯方式好很多……”

周禾连忙问：“以前的通讯方式是什么？”

“神书感应，真身直接传给分身，你知道也没用，破界石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