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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别人的判断。”杜无月依然是那副随意的语气，“和我有什么关系？”

“或许吧。”院长叹了口气，看样子是谈不下去了，只好走开。

后面看着杜无月的四个人，不知道该如何与他再次搭上话，就好像两个世界的人类一样，之前还能用借口接近。

在一段时间以后，杜无月皱起了眉头。

“这条路不对吧，这不是会学院的路啊。”他用有些轻的声音询问对方。

“确实不是去学院的路。”院长没有否认，“怎么了？”

“好奇而已，准备让我们去哪？”

“另外一座边境城市，瓦利。”

能现在就走人么？杜无月身子微微前倾，一改原本有些放松的表情，半眯着的眼睛变成了紧皱的眉头，刚刚想说出这句话，却又卡在了嗓子口，最后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像是有什么东西阻止了他，又像是有什么东西再告诉他，不去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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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们去哪？”教堂无数精锐部队的其中一部分人正游荡在一片群山之中，他们也是精锐之一，但是他们更多的不是固守，而是四处游荡，因为就算是教堂也不可能有能力一下子将大量人员进行传送，所以就滋生出了这些四处自由游荡，但在关键时刻需要听从教堂指挥的自由部队。

“瓦利。”领头的耐心地回答了对方的问题，“我们去瓦利。”

“去瓦利干什么？”

“那里的人类已经处于劣势了。”

“但以我们的人数，难以左右战场。”

“你是新来的？”

“是的。”有些稚嫩的脸上满是还未褪去青涩。

“我们不是去打仗的，”领头看了看对方，又把视线收了回去，“打仗的人我们管不着，我们管得，是那些不打仗的。”

“普通的居民？”

“对，难道你真的以为那里荒无人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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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死，但也没有让对方得到想要的数据么。”坐在椅子上的人看着天花板，提了提肩膀，“那还算不懒吧。”

“需要继续想办法击杀他么？”一旁的人提出了疑问。

“找机会吧，反正到处都有我们的人。”

他拉开了窗帘，让光线能进入室内，“这次只是一次奇迹，但奇迹不可能次次都有。”

窗外，是繁华喧闹的早市，食物的香气如果不是因为紧闭的窗户，早就飘进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