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老将战宁拉到自己身后护着，不满的看向自己的大儿媳：“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你总不能操控她一辈子！”

“我是她亲妈，我还能害了她不成？”栾碧凡正在气头上，双目猩红的瞪着战老，“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女儿被那个精神病给害死！”

“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也会逼死战宁！”战凯泽压低声音，近乎歇斯底里的咆哮道：“你口口声声的苏蜜是精神病，可她从始至终从未对任何人有过半点恶意，反倒是你！”

“是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打了我们的女儿，是你最先伤害她！”

栾碧凡不敢置信的看着战凯泽，“你、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战凯泽已经冷了脸，“我只是提醒你，你如果再这样，我只能让靳元白对你进行强制治疗。”

完，战凯泽抱起自己明显还没回过神来的女儿，头也不回的离开。

战老失望的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大儿媳，叹息着摇着头离开。

上了车，战宁感觉到有个冰凉的东西贴在自己脸上才回神。

“疼不疼？”战凯泽看这自己闺女脸上肿起来的巴掌印，心疼坏了。

战宁点零头：“疼。”

怎么可能不疼？

不光脸上疼，心里也特别的疼。

除了疼之外，更多的是委屈。

她不就是了两句实话吗？

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吗？

“该！明知道你妈她情绪不稳定，还敢忤逆她的意思，时候挨的打都忘了？”战凯泽拿了纸巾给战宁擦眼泪，“最近一段时间，你别去她跟前晃悠。”

战宁委屈的瘪瘪嘴，“我知道。”

“苏蜜那，你该怎么来往就怎么来往，别听你妈的。”战老道：“你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你妈也不能管你一辈子。”

战宁嗯了一声，哽咽着问道：“爷爷，苏蜜有病的事儿，你们知道吗？”

战老和战凯泽不约而同的点头，异口同声道：“知道。” br />

战肖辰在最初带苏蜜回家的时候就跟他们过。

只是没想到栾碧凡也知道。

她是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她背地里调查苏蜜了？

“你妈是怎么知道苏蜜有病这事儿的？”战凯泽看着女儿，他知道战宁隐瞒了他什么。

车上没别人，战宁也不再隐瞒：“我妈和苏蜜今在心理诊所碰到了。”

战凯泽眉头轻轻蹙了一下，“你去心理诊所了？”

战宁点点头，“我想代我妈跟苏蜜道个歉，就问了我二叔。”

就算战宁没她都跟苏蜜了什么，战凯泽也能猜测个大概。

不然素来冷静理智的苏蜜也不会突然出车祸。

车厢内沉默片刻，战宁突然开口：“爸，我看我妈的情况好像又严重了。”

战凯泽轻叹一声，“我知道。”

“怎么办？”战宁还是很担心栾碧凡的，“我妈她会不会做出什么伤害苏蜜的事儿？”

战凯泽对于自己女儿第一时间担心的竟然不是她亲妈而是鸡苏蜜感到惊讶，“你居然担心苏蜜？”

战宁点点头，“我只是不想看见我妈被二叔针对的一。”

战老和战凯泽闻言同时沉默下来。

此时坐在一辆车上的战家祖父孙三人谁也没想到，战宁的担忧在二十四时后应验了。

战肖辰绝对不会让苏蜜吃亏。

他跟苏蜜回去之后的第一时间，只是用了一点手段，就让栾碧凡的公司的股价跌到崩盘。

栾碧凡得到消息时，正在靳元白那做心理疏导。

得知是战肖辰搞的动作后，她冷笑着晕了过去。

苏蜜并不知道栾碧凡差点被战肖辰的一点动作搞到破产。

她度过了一个并不怎么顺心的休班之后，照常回到医院上班。

赫岚的状况已经好转，已经有警察来给她做过笔录。

在得知苏蜜来上班了，赫岚直接让人订了一束百合花直接送到苏蜜办公室。

苏蜜将花插在花瓶里，让人送去了赫岚的病房后没多久